靳睿摸摸她秀麗的鬢角,“我隻是家庭環境好,但我不是沒見過世麵。我舅舅阿堯,年輕時在異能隊待過,手上沾染了無數敵人的鮮血,屍山血海裡爬出來的。我那幫親戚,很多都身具異能,什麼毒和藥,各種暗器,我都有所耳聞。跟他們相比,你單純太多。以後有事,不要再隱瞞我,把我當成自己人好嗎?”
祁夢眼睛睜圓盯著他。
想說你爸媽,你爺爺奶奶外公外婆……
話到嘴邊又咽下去了。
說太多次了,連她自己都覺得掃興。
重新趴到靳睿腿上。
靳睿繼續幫她揉腰上的棍痕。
手在她腰上揉,視線卻不小心滑到她的腰臀相接處。
那裡的弧度很美,柔和,不誇張,婀娜有致,透著含蓄低調的東方美。
靳睿不覺喉間滾燙,急忙收回視線。
祁夢剛擦完澡,沒穿運動內衣,靳睿那會兒隻顧心疼她,沒注意到,這會兒察覺到了。
身體不受控製地起了異樣的變化。
有些煎熬。
他心猿意馬地幫祁夢揉著。
一分神,時間就有些長了,祁夢竟趴在他腿上睡著了。
一晚上打來打去,爬來爬去,背完祁揚,背厲爵,又開了數小時的車,太消耗體力了。
靳睿垂眸凝視她秀氣的麵龐,暗道,到底是個孩子。
睡得真快。
不知母親當年和小十歲的父親談戀愛時,是不是也種心態?
揣著寵溺,包容的心態。
他不太理解,母親為什麼能接受智商平平的父親,卻不能接受,聰明身手好,但曾有過不光彩經曆的祁夢?
她那麼豁達的人,應該懂瑕不掩瑜的。
沉思間,外麵的門上傳來房卡開鎖的聲音。
靳睿抱起祁夢的頭輕輕放到床上。
拉了被子給她蓋好,他朝外麵走去。
來到門廳前,進來的居然是燕歸和林玥。
燕歸不動聲色地掃了眼祁夢的臥室。
她的臥室亮著燈,另一間臥室卻沒亮燈。
難不成兩人睡一間臥室?
靳睿敏銳地捕捉到了他的心思。
他開口道:“叔叔,阿姨,小夕受傷了,我剛給她上完藥。上藥的時候,她睡著了,我不會動她,你們放心。”
聞言,燕歸迅速朝祁夢的臥室走過去。
步伐又急又快。
林玥也急忙追上去,邊小跑邊說:“這孩子,一直說自己沒事,怎麼受傷了呢?”
沒人回答她。
來到臥室,見祁夢是趴睡。
燕歸拉開被子,掀開她的睡衣下擺。
看到密集的傷痕和紫紅色的棍痕,燕歸眼神冷下來。
他迅速轉身回自己的房間,找到包,從裡麵掏出一瓶藥。
很快來到祁夢的臥室,給祁夢重新上藥。
靳睿盯著他手裡的藥瓶,覺得似曾相識。
古銀色的金屬藥瓶,上麵雕刻了一隻展翅飛翔的鷹,鷹雕得栩栩如生。
尤其一雙鷹眼,犀利無比。
靳睿想起來了。
他對燕歸道:“這藥瓶,我舅舅阿堯也有隻一模一樣的。這種藥瓶市麵上買不到,隻有他們那個組織的內部人,才會有。燕叔叔,你是從哪裡得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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