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靳帥就很好聽,乾嘛要跟我姓?”
顧華錦手指攏著靳帥的頭,把他的臉貼到自己的臉上,唇角露出疲憊的笑。
明明很擔心孩子,可她麵上依舊鎮定。
生怕自己一慌,靳帥會更慌。
靳帥握著她白皙冰涼的手指,問:“縫合傷口疼嗎?”
“還好,可能生孩子疼麻木了,側切和縫合都沒什麼感覺。”顧華錦輕描淡寫地說。
靳帥一聽,更加心疼了,整顆心臟仿佛蜷縮起來,“早知生孩子這麼受罪,咱倆乾脆丁克好了。生孩子做什麼?受罪!”
顧華錦唇角極淺地揚了揚。
這傻小子,今天淨說傻話。
孩子是她一早就想要的。
有時候,女人生孩子,隻是想讓自己的生命延續下去,和男人無關。
太疲倦了,她不再說話,反手握住靳帥的手,和他十指交握。
身體是透支到極點的累,腦子卻亂糟糟的,所有神經都被孩子牽著。
那個小小肉肉的嬰兒,是她疼了十幾個小時才生出來的,隻看了一眼,就被醫生匆匆帶走。
她難受得心臟好像被剜走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