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這丫頭是少女不識愁滋味,為賦新詞強說愁。
他道:“正常,年輕的時候,誰沒失過幾次戀?”
陸恩琦扭頭看向他,滿眼驚詫,“你這麼優秀,也會失戀?哪個女人不開眼,敢拒絕你?”
“你媽。我十七歲向你媽表白,被她拒絕了,後來她嫁給了彆人。很多年後,她還是嫁給了我,又生了你。而你姐姐,也確認是我親生女兒。所以緣分這東西很奇妙,該是你的,最終還是你的。不是你的,怎麼強求,都強求不來。”
“所以我媽瞎折騰什麼?你十七歲向她表白時,她直接答應你不就好了嗎?”
陸硯書英俊儒雅的臉上浮現出一種曆儘千帆的淡定,“人生就是不斷折騰的過程,折騰過了,才明白誰最適合自己。”
“我覺得鶴鶴哥哥就很適合我,可他說,他喜歡成熟類型的。”
陸硯書什麼也沒說,隻道:“這周本帶你去滑雪,散散心。”
轉眼間到了周末。
黃昏時分。
父女倆駕車來到京郊風景最美的滑雪場。
這家滑雪場是會所性質,能滑雪能度假,還能泡溫泉。
因為會費太高,人不多。
父女倆換上裝備,來到滑雪區。
陸恩琦眼神一硬,盯著不遠處兩個人,一眨不眨。
陸硯書問:“在看什麼?”
陸恩琦指著那兩個人,“鶴鶴哥哥和顧逸風。”新刊書小說網
陸硯書順著她指的方向看過去。
隻見墨鶴和顧逸風正踩著滑雪板在雪場上飛快地滑著。
兩人技高人膽大,隻穿滑雪服,戴滑雪鏡,沒配任何護具就在那裡滑。
滑得很溜。
尤其顧逸風,還玩起了花樣滑雪。
他遺傳了顧北弦的身高,身形修長挺拔,滑雪的姿勢絲毫不輸專業滑雪運動員。
陸恩琦的注意力卻全在墨鶴身上,自言自語道:“他病好了嗎?就跑來滑雪,一點都不愛惜自己的身體。”
陸硯書打趣她:“我的寶貝女兒長大了,會關心人了。”
“你的寶貝女兒失戀了,很難過,你還在那裡打趣。肯定是我媽對鶴鶴哥哥說什麼了,他才跟我說他喜歡成熟女人。”
“出來玩,就玩得開心點,彆想這想那。”
陸硯書給她戴好護目鏡,拉起她戴著滑雪手套的手,“走吧。”
二人開始滑起來。
陸恩琦踩著滑雪板,身姿輕盈,滑到顧逸風麵前,問:“顧逸風,你會飛了嗎?”
顧逸風聽聲音認出她,瞥了瞥她,“你以為誰都是我師父,能飛簷走壁?”
陸恩琦提高音量,“人家都說名師出高徒,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你怎麼連你師父都不如?”
顧逸風白她一眼,“廢話!我要讀書,要學畫畫,學鋼琴,學各種技藝,還要跟著我爸和我爺爺去應酬,學做生意。而我師父小時候,隻要習武就好了。他師父嚴格,嚴師出高徒。我師父沒那麼嚴格,不舍得煉我,我自然比不上我師父。”
陸恩琦嗔道:“笨蛋小逸風。”
“幼稚小姨!”
同顧逸風說著話,陸恩琦注意力卻全在旁邊的墨鶴身上。
墨鶴英挺俊美的臉上戴著黑色護目鏡,看不出什麼表情。
身穿一套白色滑雪服,長腿長手臂,踩在滑雪板上,滑雪姿勢利落帥氣。
陸恩琦心如鹿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