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北弦寵溺地捏了捏她的下巴,“不會,華天壽我認識,人品還行。”
最主要的是八十多歲了。
對他構不成任何威脅。
說完,他捏著她下巴的手,順著她的手臂往下滑,攬住她的腰。
在她柔軟腰肢上捏了捏,捏得挺色氣。
他附在她耳邊,頗有暗示性地說:“你今天不忙,我今天也沒事,不如我們做點有意
思的事。”
蘇嫿被他捏得渾身發軟,故意反問道:“昨晚是誰說自己千裡迢迢來,不為這事的?”
顧北弦翻身上去,咬咬她的鼻尖,吻著她的嘴唇,心不在焉道:“昨晚的確不是,今天就不一樣了。”
蘇嫿不出聲了。
這種時候是沒有心情跟他講道理的。
腦子被他親得一片空白。
整個人都飄飄忽忽,似在雲端行走。
顧北弦順著她的下巴,繼續往下親。
劃到她雪白肩頭上,他輕輕咬了咬,咬得她酥酥麻麻,修長手指撫摸她的腰身。
他的手指仿佛來自天堂,綿軟柔和。
在她肌膚上點起一簇簇白色的雲朵。
蘇嫿清亮的大眼睛,漸漸變得潮濕朦朧起來。
心裡好像開放了無數朵柔軟的花。
白皙的小臉,開始泛紅。
她緩緩閉上眼睛。
聽見一粗一細兩種呼吸交纏在一起。
互相吞吐,煽風點火,不斷逼近歡愉的核心。
兩人折騰到快中午才起床。
沒吃早飯,也沒覺得餓。
招待所一早派人送了飯過來,保鏢就收著,也不敢打擾兩人。
洗漱過後,兩人開始吃飯。
吃完,蘇嫿收拾。
顧北弦的手機忽然響了。
是助理打來的。
他彙報道:“顧總,前晚抓到的那個牛莽瘋了。”
顧北弦語氣不悅,“瘋了?”
助理說:“是。不過,民警在他家地窖裡,找到五十萬現金。三年前他從監獄裡出來後,整天好吃懶做,靠種地和在村裡接點紅白喜事,賺點零用錢,又喜歡賭博,想存下五十萬,壓根就不可能。”
查到這一步,案情已經顯山露水了。
牛莽背後果然有人指使。
顧北弦眉頭蹙了蹙,“姓牛的最近都見過什麼人?”
“村裡沒有監控不好查,我派人去問他的左鄰右舍,他們可能是怕得罪牛莽,都說不知道。查他手機,通話記錄裡沒有可疑號碼。現在牛莽又瘋了,想從他嘴裡問出點什麼,難度挺大。”
顧北弦握手機的手緊了緊,“人是真瘋,還是假瘋?”
助理回:“應該是真瘋。聽警察說,他不停地拿頭撞牆,嘴裡喊著‘有鬼,有鬼’,不知受到什麼刺激了。”
顧北弦目光冷涼,“為什麼會受刺激?”
助理說:“受刺激的原因,警察閉口不說,也不好深查。畢竟顧謹堯先生,曾經毆打過他。查深了,會連累到他。”
“等我回去再說。”顧北弦掐了電話。
等到下午一兩點鐘的時候。
沈鳶把修複古帛畫的材料備齊,送來了。
古教授那邊也打好招呼了。
蘇嫿和顧北弦離開招待所,坐車去市區乘飛機。
傍晚六點鐘,兩人返回京都城。
顧北弦讓司機送蘇嫿回家。
他上了另一輛車,直奔楚氏集團。
當顧北弦敲開辦公室門的時候。
楚硯儒正在向助理交待事情。
看到顧北弦突然降臨,且眼神不善,神色冷峻。
一副興師問罪的模樣。
楚硯儒大為吃驚,擺擺手,打發助理先出去。
他站起來,笑著打招呼道:“北弦,你來怎麼不提前說一聲,我好派人下去接你。想喝點什麼?我讓人去準備。”
“不用。”顧北弦清朗俊逸的臉上,一絲笑模樣都沒有。
楚硯儒嘴角的笑僵住了,“那你是有什麼事嗎?”
顧北弦眉眼冰冷,一字一頓道:“龍腰村,招待所,牛莽。”
楚硯儒一怔,“什麼意思?”
顧北弦居高臨下地睨著他,“不管是你派人做的,還是你太太派人做的,僅此一次。若再有下次,就彆怪我對楚鎖鎖不客氣了。”
撂下這句話,他轉身就走。
看著他揚長離去的背影。
楚硯儒氣得一口氣差點沒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