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著親著,秦野還想把她拉到腿上,抱著親,揉著親。
不過也就隻敢在心裡想想。
萬萬不敢放肆。
親了一分多鐘,秦野才鬆開鹿寧,“送你回家?”
“緊張了一星期,我們去酒吧放鬆放鬆吧。”
秦野求之不得,巴不得和她多待一會兒,“好,去哪個酒吧?”
“隨便找家酒吧都行。”
她說隨便,秦野可不敢真隨便。
他想打電話問南音,但是轉念一想,她被家裡看得挺嚴,應該不經常泡吧。
秦野把電話打給顧北弦,“京都有什麼好的酒吧?”
“去濱江路上的‘夜色’吧,是蕭逸搞的,報我名字就行。”
“好。”
兩人開車去了夜色。
秦野卻沒報顧北弦的名字,不想事事都靠他。
誰知兩人剛進門沒多久,蕭逸就親自迎上來了。
他自來熟地拍拍秦野的肩膀,“野哥好,這位是嫂子嗎?”
上次聽顧南音喊嫂子,鹿寧覺得彆扭。
這次再聽,竟然有點順耳了。
鹿寧落落大方道:“我姓鹿,叫鹿寧。”
蕭逸手一揮,“我記不住,還是叫嫂子吧,嫂子好,親切,霸氣。”
他給二人安排了VIP卡座,問:“你們喝什麼酒?”
秦野說:“給鹿寧上杯奶茶吧,給我來一罐啤酒就行。”
蕭逸哈哈一笑,“瞧不起誰呢?你來我這裡,我拿啤酒招待你,會被弦哥罵死的。還有嫂子,你看她英姿颯爽的,是喝奶茶的料嗎?就她這一米八的氣場,不整一斤二鍋頭,都對不起她。”
鹿寧覺得秦野身邊的朋友,一個個的,都好逗。
跟她同事不苟言笑的模樣,截然相反。
最後,蕭逸給秦野上了杯加冰威士忌。
給鹿寧上了杯長島冰茶。
長島冰茶不是茶,是一種含酒精量極高的混合雞尾酒。
兩人坐在一起,靜靜地喝起來。
台上有跳舞的,燈光打得極
。曖昧。
紅男綠女,湧入舞池,瘋狂搖滾。
秦野和鹿寧像世外人一樣,絲毫不受感染,冷眼旁觀舞池裡的人。
尤其是秦野,覺得舞池裡那些扭動身子的男男女女好無聊。
他隻想抱著鹿寧親吻。
喝了一會兒,鹿寧起身,“我去趟衛生間。”
秦野跟著站起來,“我陪你。”
鹿寧笑,“我去女衛生間,你怎麼陪?放心吧,我身手了得,沒人敢碰我。”
“那你快去快回。”
秦野坐下,拿起酒杯抿了口。
這時身後傳來一道男聲:“秦先生,好巧,你也來這裡玩了?”
秦野回頭,見是顧凜。
他彆過頭來,繼續喝酒。
顧凜腳步微晃,走到他身邊坐下,一雙丹鳳眼微醺,上下打量著他,“你不戴帽子和口罩,原來長這樣啊,挺帥氣的。”
秦野淡漠道:“有事?”
“沒事,就是過來跟你打個招呼。”
“打完招呼了,你可以走了。”
顧凜卻不肯走,手托著下頷打量著秦野,佯裝酒醉道:“秦姝阿姨除了北弦南音,還生了個兒子,這是我們顧家不能說的秘密。”
秦野麵不改色,眼神卻微微暗了暗。
顧凜勾起一邊唇角,“那孩子出生第二天就失蹤了,要是活著,和你年紀差不多大。”
秦野手指捏著杯子,“有話直說,彆拐彎抹角。”
顧凜嗬嗬一笑,舌頭發硬,“我就是喝多了,想找個人發發牢騷。你彆看我是長子,看外表風風光光,其實啥也不是,我爸最疼愛的是北弦。不過呢,如果那個兒子沒失蹤,我爸最疼的就是他了。對了,他好像是叫北秦,北秦北秦,一聽就有王霸之氣。要是他能找回來,北弦該緊張了。我們這種家庭麼,牙根酒沒有父子兄弟之情。即使有,也是裝出來的。”ωωet
秦野微微蹙眉,抿唇不語。
麵上不說什麼,心裡卻猜出這人故意在挑撥離間。
意圖讓他和顧北弦反目成仇。
顧凜見他不語,意味深長道:“如果北秦還活著,第一個想弄死他的,估計就是北弦。你仔細想想,是不是?好好的家業,要分給彆人一半,繼承人的位置,要讓出去,誰會願意?”
話音剛落,顧凜忽然覺得眼前銀光一閃。
緊接著他嘴上劇烈一痛。
上下嘴唇被飛刀劃了道口子。
他抬手一摸,一手的鮮血,痛到窒息。
顧凜急忙扯了抽紙捂住唇,想罵他幾句,卻疼得張不開嘴。
秦野冷冷道:“下次再多嘴,割的將會是你的頸動脈!”
顧凜的兩個保鏢急忙走過來,要對秦野下手。
一道纖細的身影敏捷地擋住他們。
秦野見是鹿寧,心裡有點慌,“我是不是出手太野蠻了?我以後儘量改。”
鹿寧微笑,“不,你出刀的動作帥極了。”
她輕輕瞟一眼顧凜,“有的人就是不能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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