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罷飯後,蘇嫿要和秦野一起動身,去秦家村。
秦野看了看她,“你彆去了,那個墓出了人命,警方得調查一陣子,十天半個月查不完。你一個女人家,上山下山,體力不支。既然要備孕,以後就儘量少下墓,墓裡臟東西多。”
往常秦野這麼說,顧北弦不會多想。
今天怎麼聽都覺得有點怪。
蘇嫿回道:“那你注意安全。”
“放心,我和警方在一起,沒人敢動我。”
察覺顧北弦一直沉默不語,秦野開口道:“你們倆為了我的事,連蜜月都沒顧得上度。趁今天周末,你帶蘇嫿就近找個地方,好好放鬆放鬆。”
顧北弦微微點頭,“好。律師已經幫你找好了,就等打官司了。”
秦野嗯一聲,“我養父故意不說清楚,應該是想讓我來指認,這樣可以幫我減刑。”
顧北弦沉思一瞬,“秦老雖然濫賭成性,卻也是個重義之人。”
“是的,老一輩混江
湖的,都很重義。”
兩人送秦野來到他的車前。
顧北弦特意給他安排了四個保鏢,貼身保護他。
說了聲“再見”,秦野拉開車門。
顧北弦忽然邁出長腿,走到他麵前,伸出手臂,抱住他。
心情複雜,又有點怪,覺得自己搶了他很多東西,卻又無從彌補。
秦野身體僵直。
一大清早,被他接連抱了兩次。
他忍不住說:“我們都長大了,總這麼抱來抱去的,是不是不太好?我不是不想讓你抱,隻是覺得兩個大男人,當眾擁抱,多少有點那啥。”
顧北弦絲毫不在意,“再大你也是我兄弟。”
秦野偏頭瞅一眼他的額角,“你是不是有心事?”
“沒有。”
秦野拍拍他的後背,“彆擔心,我不會有事,我很惜命的。”
他還要好好活著,好保護鹿寧,保護母親、南音,和這個動不動就抱他的弟弟。
“一路順風。”顧北弦鬆開他。
秦野暗暗鬆了口氣。
被鹿寧抱是享受,被這麼大一兄弟抱著,太不自在了。
送走秦野。
顧北弦和蘇嫿回到家。
一進屋,蘇嫿就摟住他的腰,大眼睛水盈盈的,“大周末的,沒事做,不如我們來造人吧?”
顧北弦垂眸望著她,“如果我哥沒丟,和他指腹為婚的,就是他了。”
蘇嫿定定瞅他幾眼。
忽然,她撲哧笑出聲,“難怪一早上,總覺得你點不太對勁兒,原來是因為這個?”
顧北弦俯身換鞋,“感覺我搶了他很多東西。”
蘇嫿想了想,很認真地說:“這大概就是命運吧。如果我們都順風順水,我和他即使指腹為婚,也不一定會成為戀人,說不定會處得像兄妹,也有可能相看兩相厭。”
聽她這麼一說,顧北弦心裡輕鬆了些。
他低頭在她嘴
上啄了一口。
兩人去盥洗室洗手。
洗過手後,顧北弦忽然握住蘇嫿的細腰,把她抱起來,就朝樓上臥室走去。
“昨晚我哥在,怕他聽到,沒敢碰你。”
蘇嫿在他懷裡,俏皮一笑,“今天可以碰我了,放肆地碰。我昨天就放柳嫂的假了,打掃衛生的鐘點工,也放假了,我們可以做一天。”
一聽這話,顧北弦眼神亮了亮,“這可是你說的,等會兒彆喊累。”
“隻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喊累的該是你才對。”
“那就走著瞧!”
顧北弦抱著她,來到臥室,抬腳踢開門。
把她放到床上,伸手就去脫她身上的衣服……
衣衫儘褪,蘇嫿白皙纖細的身形,露出來。
膚白貌美,烏發如雲,腿長腰細,給人的視覺衝擊力極大。
哪怕看了整整五年,顧北弦依舊衝動不已。
兩人從早上做到中午。
顧北弦倒沒覺得有多累。
蘇嫿卻腿酸得厲害,連連喊著求放過。
躺在顧北弦身邊,她小口小口地喘著氣,“做了這麼多次,都沒懷上,你有沒有覺得挫敗?反正我挺挫敗的。”
“愉悅身心是主要的,孩子不過是個副產品,有最好,沒有也就那樣。”
蘇嫿翻了個身,把頭枕到他肩上,“彆人懷個孩子那麼容易,為什麼我就這麼難?”
顧北弦溫柔地摸摸她的頭,“彆有壓力,壓力大也會影響受孕。”
“我在網上查的,做完,要把腿豎起來,更容易受孕。”
說罷蘇嫿爬起來,穿上睡衣,把兩條腿豎到床頭上,在臀部下麵墊了個枕頭。
她偏頭瞅一眼顧北弦,“這個姿勢醜不醜?”
顧北弦認真地研究了下她的姿勢,“很
性感。”
蘇嫿笑。
這男人大概是沒救了。
她怎麼樣,他都覺得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