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雙淡藍色小羊皮高跟鞋,輕輕蕩起來,在暖光下泛著柔和的光芒。gsxsw.
蕩著蕩著,幅度越來越大,越來越大。
最後隻掛在秦姝的腳尖上,搖搖欲墜。
折騰很久,顧傲霆額角沁出細細密密的汗珠,氣息微喘。
可他興致卻高漲,握著秦姝細瘦的腰,將她翻了個身。
秦姝柔軟的腰部向下彎成一個柔美的曲線,黑色長發披散在香肩上,纖長的腿被高跟鞋拉得更長,尤其小腿,美得不像話。
這是顧傲霆見過的最漂亮的一雙腿。
不容反駁。
反正在他眼裡,秦姝就是最美的,哪兒哪兒都美。
連出的汗,都是香的。
事後。
顧傲霆將秦姝抱在懷中,粗喘著氣,“夫人怎麼這麼迷人?迷得我都想死在夫人身上。”
秦姝反手捏了捏他的嘴,“什麼死啊活的,以後再說這種話,就不要碰我了。”
“啊,不說不說了。”
顧傲霆把頭埋到她後背上,低聲喚道:“小姝,小姝。”
一聲一聲,黏黏糊糊。
秦姝深吸氣,“你叫魂呐?”
“我還是覺得像做夢,哪怕抱著你,還是覺得不真實。”
秦姝掐他腰一下。
“疼。”
“真實了嗎?”
顧傲霆笑,“真實了。小姝,我愛你,特彆愛,特彆愛,特彆愛。”
秦姝抹了把手臂,將上麵的小米粒抹去,“你剛才戴那東西了嗎?”
“沒有。”
秦姝秀眉一皺,“雖然我快絕經了,但是還沒絕。要是懷了,顧傲霆,你就死定了!”
顧傲霆笑意加深,“懷了就生,華琴婉都生了,你為什麼不能?”
秦姝轉身捶他胸膛一下,“老不要臉!”
顧傲霆愛憐地握住她的手,笑得老枝亂顫,“臉有老婆重要嗎?誰都沒有老婆重要。老婆是天,我是地;老婆是樹,我是根;老婆是花,我是葉。老婆是月,我是圍著月亮轉的星星。”
秦姝真真是服了他。
什麼叫三寸不爛之舌?什麼叫口吐蓮花?什麼叫巧舌如簧?
這就是。
顧傲霆笑著笑著,笑不出來了。
心裡又開始憋屈起來。
赫嘯白怕吃官司,不敢聲張,是罪犯都有的心理。
可是那個案子二十年就過訴訟期了。
哪怕赫嘯白那時候來告訴他,也好啊,那時他也才五十二,還可以生龍活虎。
可赫嘯白挨到三十年,才來說,害得他六十二歲才和秦姝和解。
要不是他兒子死了,他想和顧謹堯相認,恐怕這輩子,他都不會說。
顧傲霆想想就來氣!
赫嘯白抱著新加坡富豪的女兒,過得幸福美滿,他卻守了二三十年的活寡!
這口氣,讓他怎麼咽下去?
秦姝不知他心思,伸手關上台燈,“睡吧。”
“嗯。”
嘴上答應著,顧傲霆卻在心裡盤算著怎麼對付赫嘯白,盤算了一番,睡著了。
保養得再好,畢竟歲數擺在那裡。
折騰這一番,倆人都累了。
睡到第二天早上九點多才醒。
要不是被手機吵醒,顧傲霆還能睡。
懶懶地起身,去拿了手機,顧傲霆剛要發作,嫌對方大周末的,打電話來騷擾人。
看到來電顯示,是顧謹堯。
顧傲霆冒上來的火,噌地消下去了。
他扯起唇角,笑得眉眼彎彎,笑聲擱在話音裡,“阿堯啊,找叔有事嗎?”
顧謹堯開口,“赫嘯白快要走了。臨走前,想見我一麵,說商量對付藺家的事,你去嗎?”
顧傲霆惺忪的眼神一下子恢複清明,“當然去!”
顧謹堯道:“你想對他做什麼,儘管做。他那些保鏢加上朱赤,都不是我的對手。隻要不弄死他,你隨便怎樣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