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帥懼怕顧謹堯,不敢對柳忘造次,恭恭敬敬地說:“不介意,您請問。”
“你這麼年輕,長得又這麼帥,家裡也不缺錢,為什麼會喜歡華錦?她可比你大十歲呢。”
“華錦漂亮,有趣。”
柳忘覺得這兩樣自己也有,又問:“你們會結婚嗎?”
“快了,這次回來就是辦手續,準備領證的。”
“那你以後會變心嗎?”
靳帥搖搖頭,“不會,我愛的是華錦的靈魂,靈魂不朽,我對她的愛不變。”
媽呀!
這小情話說的,連柳忘都忍不住春心蕩漾了!
柳忘壓抑著激動,試探地說:“我有個玩得很好的小姐妹,和我差不多大,離異,有錢,長得漂亮,也有趣。你覺得像她那樣的,會有年輕男人喜歡嗎?”
靳帥挑眉,“她有孩子嗎?”
“有一個。”
“多大了?”
“你彆問多大,就問像你這樣的年輕男人會喜歡她,願意娶她嗎?也不用太年輕,三四十歲就行。”
靳帥明白了。
這老不羞,說的哪是她朋友啊,是她自己吧。
放著顧崢嶸那麼好的老公,她不安分守己,居然想離婚!
靳帥清清嗓子,“您要聽實話還是好聽話?”
“當然是實話。”
“不是每個富姐,都能像華錦那麼幸運,遇上我。現實中,很多大十歲的姐弟戀,都是彆有所圖。像我這種隻圖華錦靈魂的,億裡挑一。你那個小姐妹,如果沒離婚,儘量彆離。就她那智商,離了婚去泡個小狼狗,鐵定會被騙得傾家蕩產,晚年淒涼。四十不惑,人過了四十歲,能彆作的,就彆作。不作不死,懂嗎?”
柳忘聽得心驚肉跳,臉色微變,“謝謝你,我去勸勸我那個姐妹。”
她起身離開。
看著她的背影,靳帥覺得自己老厲害了!
三言兩語,幫顧謹堯拯救了他母親的婚姻。
靳帥拿起手機,撥通顧謹堯的號碼,洋洋得意道:“小舅子,快謝謝你大姐夫!”
手機裡傳來顧謹堯冰冷的聲音,“有話就說。”
“你媽他……”
靳帥忽然住嘴。
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
這種醜事,要是說出來,萬一顧謹堯惱羞成怒,剝他的皮怎麼辦?
他現在可是有未婚妻的人了,得好好珍惜生命。
靳帥忙改口:“你媽她老人家很喜歡我,特彆喜歡,我現在得到你媽的認可了,以後咱們就是一家人了,你以後對我尊重點。”
顧謹堯覺得他在說廢話,掛斷電話。
“叮咚!”
手機來信息了。
靳帥點開。
是顧華錦發來的:帥帥,出門左轉,那邊有棟白色小樓,我們今晚住那裡。
靳帥納悶,電話撥過去,“為什麼不住你臥室?”
顧華錦想說的是,你上次在我臥室秒了,怕你有陰影。
當然她不會那麼說,隻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小樓那邊沒人打擾,早就派人收拾好了。你先去洗澡,我很快就過去,等我。”
靳帥初嘗肉味,正處在食髓知味的階段。
看到“春宵”二字,小腹本能一緊,忍不住想入非非,浮想聯翩。
幾乎是想也不想,他起身出門,左轉。
去了那棟白色小樓。
推門進去。
小樓果然布置過了。
地上鋪著昂貴的進口波斯地毯,高大的花瓶裡插著芬芳的鮮花,空氣裡有淡淡的熏香,聞著心情舒適。
法式餐桌上擺著醒好的紅酒。
樓上臥室的床換了乾淨淡雅的被褥。
靳帥去臥室帶的浴室,洗了個澡。
出來,走到床前。
被子底下有人,蒙著頭,看不清是誰。
靳帥輕輕掀開被子。
下麵是一具凹凸有致,活色生香的玉體,身上穿著極性感的黑色真絲睡衣。
那睡衣也不知怎麼設計的,比不穿還要性感。
正是顧華錦。
顧華錦飛起眼角,衝他風情萬種一笑,“來吧,一起共度春宵。”
這,誰能抵得住?
靳帥渾身頓時熱血沸騰,血直往下衝!
他睡袍都顧不上脫,就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