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仇,做生意多年,得罪的競爭對手肯定不少。
為情,他和父親欠下的風流債,數不勝數。
真要找個目標對象,難上加難。
林拓想得頭皮疼,打了個嗬欠說:“我的保鏢失聯,今晚我和你一屋睡吧,讓小檸和她的保鏢一屋睡。她保鏢是女的,不方便同我一屋睡。”
話音剛落,耳邊傳來林檸清脆的聲音,“滾回你自己房間睡,自生自滅,愛死不死,彆把阿陸教壞了!”
林拓被她罵得麵上不太好看。
他麵色訕訕站起來,扭頭對床上的林檸說:“秦總人不錯,你好好珍惜,彆把人作跑了。”
“你還好意思教我?你就不能安安分分找個女人結婚嗎?”
林拓自嘲一笑,“爺質低劣兒糟粕,上流汙染下遊濁,打老根上就開始爛,改不了了。”
說罷林拓轉身,拉開門走出去。
女保鏢隨後跟著他,保護他。
林檸從床上跳下去,把林拓用過的茶杯扔進垃圾桶。
拿起酒精噴壺對準他坐過的沙發一通噴。
又打開窗戶通風。
秦陸道:“彆緊張,艾滋和性病不通過空氣和口腔傳染。”
“我知道,我就是覺得他臟。”
秦陸走到她身後,伸手抱住她,腿貼著她的嬌臀,低沉堅硬的嗓音道:“當初往我床上爬,就那麼篤定我是正人君子?京都這幫二代三代,表麵上人模人樣,真正能潔身自好的不多,不怕我也像他們一樣風流?”
林檸轉過身摟住他,鼻子在他胸膛輕嗅,“你身上的味道很乾淨,亂玩的人身上有一股子糜爛的味道,用再濃的香水都蓋不住。”
秦陸抬手捏捏她嬌俏的鼻子,“鼻子這麼靈?”
林檸聲音嬌憨,“我是小黃鼠狼嘛,鼻子當然靈。”
秦陸勾唇,“小黃鼠狼帶貶義,回頭給你換個昵稱,想叫什麼?”
“就叫小黃鼠狼吧,我喜歡這個名字,很符合我。”
“行吧,聽你的。不早了,再睡一覺,機票我訂好了,明天一早回去。”
秦陸鬆開她,走到自己床前坐下。
剛躺下,林檸也上了他的床,跐溜一下鑽進他的被窩。
比小白鼬動作還麻利。
秦陸低聲笑,“是誰說開兩張床的房間,好專心睡覺的?怎麼又往我被窩裡鑽?”
林檸纖小的身體緊緊貼著他高大堅硬的身體,“小時候特彆黏梅媽媽,很大了,還和她一床睡。後來上大學,不能和她一床睡了,我就把她接到我大學附近,租房子同她一床睡。再到後來,她退休回家,很長一段時間,我都覺得床上空落落的,睡不踏實。現在終於找到替代品了。”
秦陸啼笑皆非,“拿我當你奶媽?”
林檸低聲呢喃:“不,你是我男人,是愛人,是我的光,是我的天。”
情話雖然簡單,情意卻綿綿,再硬的男人也愛聽。
秦陸心中情意湧動,仿佛有明亮的灼星在心間劃過。
想把她壓到身下,再好好疼愛一番。
顧忌早上在山莊剛和她做過一回,暫且饒過她。
次日上午。
一行人坐上返京的航班。
林拓戴著口罩,捂得嚴嚴實實,坐在頭等艙。
林檸嫌棄他,離他遠遠的,和秦陸坐到商務艙去了。
兩個小時後,飛機抵達京都。
下飛機,幾人把手機從飛行模式調回正常模式。
往出口走的時候,林檸手機突然響了。
接通後,手機裡傳來林乾的聲音,“小檸,爸爸給你挑選了個佳偶,小夥子無論外形還是綜合素質,都不比秦陸差,你抽空見見。那個秦陸脾氣太硬,目中無人,不適合你。”
離得近,林拓聽到了。
他伸手從林檸手中奪過手機,沒好氣地對林乾說:“該管不管,不該管的亂管!我看阿陸就挺合適,比你我強百倍!小檸好不容易碰到個喜歡的人,你彆從中作梗!”
手機掛斷。
他抬眸看向秦陸,“既然你倆都同居了,我妹又那麼喜歡你,乾脆把證扯了唄,省得節外生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