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們也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地見到北宮騰霄的本尊,個個心蕩神馳,紅了雙頰,北宮騰霄向來是帝都的一件美談,擁有全北冥最尊貴顯赫的身份,又有如此頂尖的容貌,能文能武,是一眾春閨少女的夢。
北宮騰霄根本無心賞舞,他一定是是有些醉了,才會無所顧忌他人在場,舉杯飲下一口佳釀,抬起楚姣梨的下頷,旁若無人地便吻了上去。
楚姣梨猝不及防咽下了他渡來的酒,不由蹙起了眉,將他推開,道:“殿下,有人在。”
北宮騰霄的指腹抹了抹她掛著酒水的唇瓣,抬手輕輕tian了一口,姿態曖昧,他含笑望了她一會兒,便坐了回去,道:“好,愛妃給本宮的安排,本宮自然會看完。”
楚姣梨擔憂
地輕輕蹙起了眉,抬手碰了碰唇瓣,心不在焉地悄悄歎了口氣。
北宮騰霄飲下一杯酒,輕輕瞥了一眼台下,一位粉衣少女的發髻之間,正插著昨日北宮騰霄問起的那支桃花步搖,匆匆掃了幾眼,這五位少女的頭飾皆為他那日送給楚姣梨的。
他藏著眼底的一抹不明的陰沉,默不作聲。
“好看麼?”見北宮騰霄定定地望著台下,楚姣梨開口道。
北宮騰霄揚起唇角,將她新斟滿的酒放在了她的麵前。
楚姣梨愣了一下,
南杏子閉了會兒眼,將情緒壓下,平常心道:“拜世子所賜。”
“哈哈哈!”獨孤硯大笑幾聲,看著她冰山不化的側顏,調侃道,“生氣了?”
“趁虛而入。”這下,連“世子”都不叫了。
哼,爺就不信你隻在乎武功。獨孤硯大悅,“啪”地打開玉骨扇,“矯正”她:“錯,爺這叫攻其不備,學著點兒。”
南杏子對他的歪理不屑一顧:“這種偷偷摸摸的行為,屬下是不會學的。”
獨孤硯不怒反笑:“嗬,那好,爺下次光明正大地來,早知道你散下頭發那麼漂亮,爺昨晚就應該多……”
南杏子倏地轉頭,看到他含笑的雙眸,自己眼中的淩厲便領了下風。她還沒有那個膽去瞪栽培她多年的上級。不再看他,撇頭目視前方,腦中不禁浮現他昨日說的話:“不就是親一口麼?平時在你睡著的時候,爺……”
她真的有些不確定了,世子到底還做了什麼?!心有點慌,不自覺地輕輕撫上自己的唇。
“嗯,那個地方啊……”看著她的動作,獨孤硯若有所思地一想,南杏子立刻一驚一乍地看著自己,眸子雖說是憤怒,但卻不影響她的美,散下的長發斂去了她不少刻板,現在看上去,柔和了許多,再配上她的表情,可愛極了,見此,他邪魅的深水眸子變得柔和又神秘,“那個地方,爺也不記得碰過多少遍了,要不等爺算清楚了再和你報備?”
“你!”南杏子氣結,忍著抽出腰鞭的衝動,手下的疆繩攥緊了幾分,呼吸聲明顯增大了。
一隊人馬,一如既往地走著,一聲不吭的南杏子,含笑不語的獨孤硯,一眾哭瞎的暗衛,忍著臀部疼痛騎馬的黑月,好奇睜大眼的南延,無法理解情況的連亦……氣氛好不詭異。
“不如,爺把《烈焰傳》給你?”獨孤硯率先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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