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你也應該好好感謝安和郡主。”柳尚書激動得有些喜極而泣。
“是啊,沒有郡主的藥,小姐可能一輩子都醒不過來了。”身旁的桃花哭著道。
柳如霜思緒一片淩亂,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語落,楚姣梨便將此事娓娓道來。
弄清了前因後果,柳如霜氣憤地拍了一下床板,道:“豈有此理!”
楚姣梨嚴肅地望著她,道:“如霜,眼下隻有你能證實我的清白,你仔細回憶一下,究竟是誰有可能害了你?”
聞言,柳如霜深思了一番,凝眉道:“我已經知道了,走,我們去國子監。”
“嗯。。”
一刻鐘後。
馬車停在國子監麵前,柳如霜與楚姣梨下了馬車,往台階走去。
推開甲班的門,正在講課的白月瑩回頭一瞧,臉色瞬間煞白,隻聽“啪嗒”一聲,課本掉落在了桌上。
課室內頓時沸騰了起來,眾人看著相安無事的柳如霜,議論紛紛。
“真的是姣梨害的如霜麼?眼下她們可是一同過來的呢。”
“這還真不好說了……”
項迤邐頓時慌了神,她咽了咽口水,低下了頭,心虛得不敢看她。
白月瑩強扯著笑臉,道:“如霜,你能醒來可真是太好了。”
“哦?白女傅真的希望如霜醒過來麼?”柳如霜麵色陰沉,蹙著眉望著她道。
聞言,眾人頓時一片唏噓。
白月瑩咽了咽口水,笑著道:“你是我的弟子,我當然希望你安然無恙了。”她瞄了瞄柳如霜身邊的楚姣梨,道,“如霜,你怎麼還與她在一起呢?便是她害了你啊。”
柳如霜冷哼一聲,快步走到項迤邐麵前,道:“你說話啊。”
項迤邐蹙起眉,道:“我、我說什麼?”
見她仍然不承認,柳如霜抬手落下一掌。
“啪!”的一聲,項迤邐便被扇了個巴掌。
見狀,本就摸不著頭腦的眾人頓時飽受震撼。
反應過來的項迤邐,臉頰傳來了火辣辣的疼,她抬頭怔然看向柳如霜,朝她嚷嚷道:“你打我做甚?!”
柳如霜冷言望著白月瑩,道:“你們如此陷害姣梨,又牽連無辜,是不是太過分了些?你身為女傅,對自己的弟子下如此狠手,你還是人嗎?!”
白月瑩倏地一下站了起來,急道:“柳如霜!無憑無據你不能亂說!”
柳如霜被氣笑了,道:“無憑無據?你們陷害姣梨的時候,就有憑據了麼?”
“我!”白月瑩咬了咬唇瓣,緊張地道,“為師那是好意猜測,這都是為了你考慮啊……”
柳如霜點了點頭,道:“好,就算是你好意猜測,如今我也當著大家的麵,明明白白地將此事說個清楚!那日姣棠讓我拿栗子送給姣梨,就在途中,項迤邐突然攔住了我的去路,將手伸進袋中,那毒,便是她欲下給姣梨,卻被我誤食的!”
她轉頭看向神色慌張的白月瑩,道:“是不是姣梨中了毒,你們便要將此罪狀推脫到我身上?”
見咄咄逼人的柳如霜,白月瑩蹙著眉指著項迤邐,道:“是她害你的,與我何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