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悼南遙抱回魔殿被夜隱抓包了。
夜隱傷包紮到一半便不顧眾人勸阻提著劍去找謝悼算賬,追著謝悼圍著魔宮跑了三圈,謝悼一招出反而還笑眯眯說自己不跟南遙的親人的架,免得她睡醒又哭哭啼啼罵人。
這話一說出把夜隱得發瘋,他一邊罵著遙遙哭不哭輪得著你管,一邊急敗壞把昨才給謝悼加的五點三分又給扣光。
最終這場架還是在數位長老和魔的阻攔下總算消停了下來,一群人抱著夜隱的腰,好說歹說,半哄半拉才人哄回殿療傷。
經過這場風波,蒙在鼓裡的魔人這才知道魔域究竟經曆了什麼。
夜隱原本率兵在外征戰,感知到魔域異樣趕回之後才發現這股來自府的殺欲之已經殘害了魔域內許弟子,甚至大部分都是曾經同他南征北戰的領。
這讓夜隱感覺到許異樣。
按道理說其中大魔的實力都不俗,應當有那麼容易被操控。但下被控製的居然大部分都是自己的親信,這讓夜隱不得不懷疑,是有人刻意為之。
這麼時,夜隱魂血飼養這被操控的魔人,用自己的靈力鑄造了此處絕對安全的密牢。
所在謝悼第一次與夜隱交的時候,就發現他這副身軀其實早就已經接近透支。
昨謝悼的複生汲取了魔域內大部分的殺欲之,雖說殘餘了一,但夜隱的靈力正在慢慢恢複,對於他來說,應對剩下的這也算是綽綽有餘。
在這場災難過後,魔人才發現,這位看上去素來暴戾的魔尊,好像也有那麼不容易親近。
興許是感恩之餘還帶著愧疚,這段時間夜隱一出門,就看見自己門堆著五顏六色的鮮花。
夜隱還來得及大發雷霆,就在這群花堆裡發現一張賀卡,賀卡上有許不同的字跡,看上去筆跡稚嫩,看上去像是個幾歲孩子寫的。
宮人慌慌忙忙趕過來把這堆花收拾走:“應該是外殿那群小孩,他們什麼都不懂,我現在就要人把這東西都丟了……”
“不用了,留著吧。”夜隱臭著一張臉,但走出幾步又回過,朝著一個方向畫了個圈,“哦,那邊那一堆拿去送給那個叫謝悼的。”
於是一覺醒來推開門的謝悼,看著自己滿院子的黃白雛菊,陷入沉思。
夜隱禦劍而飛,身旁跟著玄虛長老。
二人在巡視魔域。
這是在那的災難後,一直在療養傷勢的夜隱第一次離開魔殿這麼去巡視整個魔域。
玄虛長老臉上帶著莫名其妙的微笑,夜隱問他話,他卻一句不說。
直到離開魔殿,夜隱才知道發生了什麼。
“那怎麼有塊本王的雕像?”
“那是魔人自發而立的,說是為了感恩您這麼年一直守護著整個魔域。”
“儘做無用的事情。”夜隱顯然是有嫌體直在的,他一邊嫌棄,一邊停下來看了幾,然後若有所思摸了摸下巴,“總覺得缺了什麼。”
“缺了什麼?”
夜隱伸一指:“在旁邊再建個南遇晴,本王覺得這樣更有紀念意義。”最好還是南遇晴小鳥依人依偎在自己身邊,嘿嘿,這樣顯得自己更高大一點。
玄虛長老:“…”您這屬於是夾帶私貨。
夜隱點評完雕像之後繼續往前飛,接著,他看到了讚揚自己偉大的紅色對聯,雕刻著自己帥模樣的壁畫,和無數張“夜隱殿下我是你的愛妃”的粉絲橫幅。
粉絲橫幅給夜隱當場卸下來了,為他說擔心南遇晴吃醋。
雖然夜隱這一路無論看到什麼都臭著一張臉,一副嫌棄和處變不驚的模樣。
但如果南遙在這兒,隻需看一就知道夜隱現在已經高興在心裡直跳,而且保不準一回去就回昭告剩下兩位情敵,和他們炫耀自己有受歡迎。
但夜隱就這麼觀賞著,突然變了臉色,他停下來朝著前方一指:“那是什麼?”
玄虛長老往前看了一,嚇出一聲冷汗:“額…那東西按照南遇晴女士的說法,應當是種叫做海報的東西。”
“我知道這是海報。”夜隱咬著牙根,“為什麼上麵還有那個男孩?”
那個男孩。
指的是謝悼。
那那場災難過後,南遙和謝悼也在魔域一躍成為了傑出人物。
再加上兩個人長得也還蠻好看,在鬥靈大賽裡表現得也很出眾,吸引到無數粉絲不說,其中數還是兩個人的cp粉。
魔人的消息都很靈通。
謝悼當晚抱著南遙回魔殿這一事傳得沸沸揚揚,還衍生出無數張同人圖。
現如今其中一張就這樣被做成了超大型海報,掛在酒樓之上,隨風飄揚。
玄虛長老熟練抱住夜隱的腰,拚了老命人往後拉:“使不得使不得,您現在不能拆掉這座酒樓啊,這麼魔人都在看著呢。”
片刻後——
“咦?這張海報上那個少年的臉上為什麼被畫上了小烏龜?”
“不止有小烏龜,旁邊還有批字!”
“我看看……警惕惡騙局、遠離身份不明男人、常回家看看、陪陪父母、隻有家才是你的避風港。”
時間就這麼一過去,很快就到了要宣布鬥靈大賽排名的時候。
那夜隱挑了件最好看的衣服,耐著性子聽著玄虛長老說了一堆廢話連篇的致謝詞後,終於等到了宣布排名的時刻。
他謹慎抖擻站起身,準備把寶貴的第一名和自己上這把斬魂刀交付給自己的寶貝閨女遙遙。
畢竟夜隱已經偷偷摸摸給南遙加了十六萬七千一百二十分。
有零有整。
這樣顯得更實。
結果玄虛長老字正腔圓說道:“摘得第一名桂冠的人是——謝悼。”
台下掌聲雷動。
台上夜隱和玄虛長老扯皮。
“怎麼能?本王質疑,這場比賽有失公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