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悼笑眯眯地看著她:“好巧。”
不知什麼,南遙突然覺得自己現在像一個拋棄妻子偷家裡的錢出來嫖男的渣女。
但她很快又理直氣壯了起來。
又不是她想來的,她是被迫的。而且也不是來,自己不正在忙活著找到殺死主宰這個結界的惡鬼,然後逃出生天的辦法嗎?
所以四舍五入這算是在出差應酬。
而且謝悼也沒在包養他的候不能同意包養的男啊。
大家都是公平競爭嘛。
不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把這位謝姓花魁搞到自己身邊,畢竟謝悼是個掛逼,有了他打怪也更輕鬆一些。
然後她仔細一瞧。
一萬靈石。
南遙沉默了。
然後謝悼就看著南遙低下頭拿來紙筆搗鼓半天,接著舉起那張紙將麵的字展示給他看——【買不起。】
她又低下頭寫:【對不起。】
接著繼續寫:【你獨立一點吧。】
最後寫:【我把門牌號告訴你,你可以來和我偷情。】
謝悼:“……”
南遙還解釋了一下:【偷情是因我們不能讓青樓裡這些鬼發現異常,萬一被抓記得你是愛慕我所以想爬我床的哈。】
謝悼:“嗬。”
南遙有些心虛地低下頭,挪視線。
視線不挪不要緊,一挪就看見了站在旁邊揮舞雙手的唐淩和柳之涯。
他們的標價就很合理。
還打折。
一百一個,一百五兩個。
南遙立刻將這兩包了下來。
唐淩和柳之涯擁而泣:“太好了,我們的初夜屬於南遙姑娘了。”
雖然他們不優秀,但是他們夠便宜。
於是南遙身旁圍著三個,好不熱鬨。
唐淩和柳之涯看南遙像在看什麼救世主,點頭哈腰還給她端茶倒水,一下子讓被魅鬼附身的厲風爵沒有事可以乾了。
魅鬼很憋屈。
自己附身首次遇到這種不按常理出牌的客。
他不滿意。
他要爭寵。
於是魅鬼在南遙身邊坐下,半撒著嬌:“哎喲,這位客,您一下子喊了這麼多來,一定會冷落了我。阿爵才不要孤零零一個……”
唐淩和柳之涯像看怪物一樣看著厲風爵。
什麼情況?
原來這位校霸有這種癖好。
南遙貼心地用傳音入耳給他們解釋了一下情況,要他們不要歧視儘職儘責給自己服務的魅鬼。
接著,南遙還安慰了一下魅鬼:“怎麼會一個呢?你們三個一起玩。”
魅鬼:什麼?一次性玩我們三個?雖然我是魅鬼但我也沒見識這種場麵啊?
魅鬼驚得下巴都要掉了,他結結巴巴地:“一、一起?”
南遙點點頭:“對,至得三個,不四個也行,超四個也沒關係。”
畢竟不知到底有多倒黴蛋被拉進這個結界裡了,果是熟的話肯定要湊在一塊想辦法。
三個就鬥地主,四個就打麻將。
超四個就玩三國殺。
很合理。
魅鬼驚恐地站起身:“不、不行,我受不了……”
“怎麼受不了?”南遙很不理解,“放心啦,我們下手不會那麼狠的,畢竟你是第一次,會照顧一下你。但也不會手下留情的哦,因那樣就不刺激了。”
畢竟這鬼第一次玩,肯定要照顧一下新科普一下遊戲規則。
但是該贏還是得贏,放水的話打牌就沒意思了。
顯然魅鬼不是這麼理解的。
魅鬼:下手不會狠?
魅鬼:不手下留情?
魅鬼:刺激?
他神色越來越難看,表情越來越驚恐。即使他是一隻魅鬼,他也是一隻適可而止的魅鬼,這樣的互動顯然不在它的接受範圍之內。
不可以。
絕對不可以。
於是魅鬼厲風爵的體內一躍而出,抱頭鼠竄落荒而逃。
厲風爵胸膛一震,終於拿回自己的身體。
他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因剛才那些話而羞得臉頰通紅,他抬起頭,大滴大滴的汗額頭滑落。
可惡啊。
這個女和那個媚修也就算了,什麼唐淩也變成了這副□□的樣子!
他盯著南遙,羞憤:“你居然想對本爺做那樣的事情……”
“咦?你回來了?”南遙完全不理解魅鬼何突然逃走這件事。
但她還是反應迅速地傳音入耳,告知了厲風爵現在的情況。
厲風爵的話都被堵在嘴邊,不出一個字來。
許久後,他才次義憤填膺地傳音:[你休想讓我和你們做那樣的事。]
南遙:[好吧,既然你不想打牌那就算了。]
厲風爵:[打牌?]
南遙簡單科普了一下鬥地主,然後發自內心地問:[不然我們這麼多能乾什麼?]
厲風爵:“…”
原來自己才是最不乾淨的那個。
一群還沒來得及慶賀厲風爵奪回身體,就聽到身旁有位客大聲:“謝春嬌我要了,此以後,他就是我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