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按照她心中的計算,還不到五日時間,不管是鶴清宗還是大門派的人都不該把人放進來,莫非秘境內時辰的流逝和外麵是不一樣的?而且第一批進來的人雖然都是和同門站在一起,但是他們靠的比較近,而散修和小門派的弟子雖不算親近,卻也默契的站在一塊,就好像這些人之間已經劃分好了陣營,互相之間隱隱有些敵意。
德昌也掃了一眼周圍的人,就帶著初曉在略遠一些的地方站定,他特意記住了鶴清宗弟子的方向。
初曉還隱約聽到哭聲,有幾個弟子手中已經拔劍對著散修的方向,如果不是被其他人攔著,怕是就要動手了。
楚羅帶著人過來後,就有人主動迎上來,引著他們一並過去,像是有事情商量一樣。
宋農低聲和楚羅說了幾句,就朝著德昌走來,哪怕他們心中對德昌很戒備,但是也不會明麵上得罪德昌的,而且現在局勢有些複雜,結仇是很不明智的:“前輩,我……”
隻不過宋農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見楚羅冷聲說道:“關我什麼事情?”
楚羅沒有控製聲音,明顯帶著嘲諷,德昌也聽到了,看過去。
初曉有些詫異,她明顯聽出楚羅聲音中的厭惡。
喬怡上前一步擋在楚羅的麵前說道:“我們天一閣小門小派的,可得罪不起玉琴門的人,你們自己的門人出事,不願意出麵得罪人,偏偏推我們出去,憑什麼?多大的臉。”
玉琴門?
初曉眼神暗了暗,她已經很久沒有聽到這三個字了。
喬怡指著說話的人罵道:“滾遠點,彆用什麼大義同氣連枝來跟我們說話。”
宋農神色也變了,他沒想到涉及到玉琴門,當即和德昌告罪,就要先去同門的身邊。
德昌說道:“我與你們一並過去。”
初曉微微垂眸,當初的事情和佘也脫不開關係。
宋農也不好阻止,畢竟德昌真要過去,難道他還能攔著?
初曉跟在德昌的身邊,神色已經變得有些茫然和疑惑,小聲問道:“大先生,玉琴門是什麼?”
德昌沒有回答。
因為離得比較近,他們很快就過去了,楚羅想要帶著天一閣的人離開,卻被人攔著,一個粉色紗裙的姑娘正在哭泣:“楚師兄,玉琴門和天一閣……”
“不好意思。”宋農打斷了她的話:“我們兩個門派之間沒什麼關係,所以不要放在一起說。”
初曉差點笑出聲來。
另一個門派的弟子說道:“當年的事情已經解決了,如今我們幾大門派在秘境中就該……”
楚羅脾氣本就不算好,當即說道:“該什麼?該天一閣欠你們的嗎?當年的事情?什麼事情?我怎麼不知道?要不然您和我說說?”
這話說的諷刺,當年的事情天一閣的諸人根本不會忘記,隻不過其他門派難免心虛就下了封口令。
粉色紗裙的姑娘哭泣道:“難道天一閣還記恨我師父?可是我師父也是因為師姐的死才……”
初曉看向了粉色紗裙的姑娘,還真是和她師姐截然不同,而且這樣的性格著實有趣了點,這是受秘境影響變傻了嗎?
楚羅冷笑了聲,直接推開攔路的人,說道:“走。”
喬怡就沒有這麼客氣了:“有本事你說出來,沒本事就閉嘴,被欺負了就去找你同門,讓她們幫你出頭,來找我們乾什麼?哭?哭有用的話,你早已天下無敵了。”
楚羅直言道:“和她說那麼多廢話乾什麼?”
喬怡翻了個白眼,果然不再說,就跟著楚羅一並離開了。
楚羅帶著人站在略遠一些的地方,明顯不想參與到這些事情裡麵,有幾個彆的門派的弟子低聲商量了幾句,就走到楚羅他們附近了。
粉色紗裙的姑娘哭的更傷心了:“玉琴門就剩下我自己了。”
楚羅有些詫異,他剛才就奇怪怎麼沒看到玉琴門彆的人,隻不過和玉琴門之間有仇,所以懶得關心玉琴門的人。
粉色紗裙的姑娘像是顧不得旁的,崩潰的大哭道:“那些散修想要侮辱三師姐,三師姐自爆了,四師姐和六師妹為了保護我被他們抓了生死不知,他們是都是畜生!”
隨著她的話,周圍不少人都露出了憤怒的神情,有些脾氣比較急躁的直接拿出武器想要去和散修拚命。
初曉卻覺得不對勁,散修都是沒有門派的,他們的修煉資源有限,更彆提法寶這類的了,最重要的是散修之間最多是三五好友聚集在一起,而玉琴門的弟子,先不說修為就是各種法寶符籙都不少,她們起碼四個人在一起,就算打不過散修,逃跑也是絕對沒有問題的,怎麼會如何慘烈?
作者有話要說: 初曉:萬萬沒想到,因為楚羅這個倒黴孩子,翻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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