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空如也。
“我的餅呢?”甄仕遠嘀咕了一句。
喬苒搖了搖頭,道:“忘了。”
對於不同他這個上峰交代一聲就跑出去的舉動她表現的毫無悔意。
甄仕遠心裡有些不是滋味,輕咳了一聲,板著臉道:“你做什麼去了?”
“查案。”女孩子說罷這兩個字,忽地長長的歎了一口氣,在他對麵的椅子上坐了下來,而後看著他道,“甄大人,這件事可能有些麻煩。”
“是啊,找不到周大人確實挺麻煩的。”甄仕遠不屑的哼了一聲,“要是最後還是找不到,蔣方不是在吏部關一輩子就是被送到刑部去了。”
“我說的不是找周大人麻煩。”女孩子卻搖了搖頭,正色道,“是這件事本身麻煩。”
這話好似在哪裡聽過一般,甄仕遠一個激靈。
他自請入大牢時,她也說過相似的話。
不是找殺房值周的凶手麻煩,而是要定房值周的罪證麻煩。
想到這裡,他一下子激動了起來:“你找到周大人了?”
“沒有啊,大人怎會這麼想?”喬苒古怪的看向甄仕遠。
還不是你總是語出驚人鬨的?甄仕遠坐回椅子上說不出是失望還是旁的什麼情緒。
這些天外頭的風言風語當然不會瞞過他的耳目,說實話,他也很好奇她要怎麼找。
不過,沒想到她這麼快就斷定這件事麻煩了。
這些天她也沒做彆的事情,除了……甄仕遠想到唐中元同他提過的事情,按捺不住好奇的問她:“你問善緣橋的事情做什麼?”
喬苒認真的說道:“我聽聞當年因為修善緣橋的事好似死過人,便順口問了一問。”
生老病死,人之常情,若是每一個人的亡故都要問一問,那怎麼問的過來?
甄仕遠顯然不信。
喬苒見狀便也笑了,道:“算了,不瞞大人你了。當年因為修善緣橋死的那個人是個吏部官員,姓錢。”
吏部的案子他自然沒有那麼清楚,甄仕遠“不恥下問”:“是怎麼回事?”
女孩子說道:“長安府衙不準在靈曲河上修橋,原因是匠作監的董大監去靈曲河附近查看過,說那裡不適合修橋。可百姓苦於出行不便,於是當時有個善人自己出資修了橋。隻是在修橋途中發生了意外,一個吏部官員在入夜歸家的途中經過修建一半的善緣橋附近時,意外落入了靈曲河。可憐大半夜的,也無人經過,等第二天早起倒夜香的經過河畔看河裡浮了一個人,才知道是出事了。”
那個新進吏部的錢大人就這麼死了。
“那是意外啊!”甄仕遠不以為然,“同你在查的周大人失蹤有什麼關係?”
喬苒沒有立刻回他,隻是接著說起此事:“巧的很,那個出資修橋的善人姓錢,”她說道,“就是那個意外死去的錢大人的父親。聽聞這件事發生之後,那個姓錢的善人承受不住喪子之痛,很快也去了,偌大的錢家沒了錢大善人的支撐就這麼敗了。”
“挺可惜的。”甄仕遠歎了口氣,道,“隻是這些同周大人失蹤有什麼關係?”
“錢大人會在吏部留到那麼晚是因為那些時日吏部有個大案,而有兩位查案老手同時接了這個案
子,起了攀比之意。”
夾在其間的錢大人也因此才會那麼晚回去,進而發生了意外。
如果隻是查同周大人結仇的人查不到端倪的話,她便試著查了查同時與蔣周二人結仇之人。因為據蔣大人所言,那晚他本是要送周大人回去的,因為周大人臨時起意要吃夜宵,這才憤而離開。
如果蔣大人沒有說謊,也就是說那晚他二人本是要一起走的。如果真一起走了,那麼如今失蹤的可能就不是周大人一個人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