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算是一個承諾?喬苒有些意外,正要感動的說幾句時,裴卿卿卻在一旁毫不客氣的開口了:“他的幫忙有個什麼用?也就是打架打人什麼的了,我娘的幫忙才有用呢!”
正巧提到她娘了,喬苒笑了笑,正想順著她話問“你娘是誰”,那頭謫仙卻忽地將手指放在唇邊做了個噓聲的動作,而後警告她們:“人來了,彆出聲。”
喬苒的話立時吞回了肚子裡,而後便看到路的儘頭遠遠出現了一個人影,有人穿過竹林往這邊走來。
人才走出竹林的那一刻,一隻花盆從天而降,準確的落到了他的頭上。
下一刻,慘叫聲起。
這動手也太快了,喬苒嚇了一跳,看向那邊的謫仙和裴卿卿道,:“竹林上方連個站的地方都沒有,花盆怎麼可能從天而降?”
裴卿卿身手好,這個謫仙估摸著身手也不差。
當然,若非身手不差,也不能那麼遠又那麼巧的讓花盆從天而降。
大抵是辦案久了的本能反應,在喬苒看來,這等漏洞百出的砸法在大理寺的審訊中連第一輪都過不了。
“你不是說你來認嗎?隻要砸到不就行了?”那謫仙說著抱起裴卿卿一個轉身人便沒影了。
跑的還挺快的,喬苒看著眼前空無一人的坡台歎了口氣,而後人走下坡台,向原二爺那裡走去。
那一聲慘叫已將附近經過的一隊宮人引了過來。
“天哪!”為首的宮人見捂著腦袋血流不止的原二爺頓時大驚失色,“這是誰做的?”
這腦袋都快砸開瓢了。
什麼人這麼大膽在芙蓉園裡放肆,砸的還是原家的人。
捂著腦袋的原二爺冷哼了一聲,道:“人不是來了嗎?”
遠遠便見到從那邊坡台上走下來的女孩子,她不急不緩,臉上帶著明顯的敷衍之色向這邊走來。
“不好意思,原二爺,我失手了。”
幾個宮人聽的麵麵相覷,那砸的原二爺開了瓢的東西,雖然已經四分五裂了,但並不難辨認出這是隻花盆。
誰沒事抱著花盆離得那麼遠便砸過來?
說不是有意的誰信?
現在怎麼辦?報官嗎?
“你們去找大夫。”一向錙銖必較的原二爺卻捂著頭,轉頭打發了那幾個宮人,破天荒的沒有鬨大。
待到那隊宮人走後,他才看向女孩子,冷笑道:“怎麼?你以為稟報到陰陽司,讓陰陽司看著我原家,你就沒事了?”
“明明是在作惡,卻不加以遮掩。”女孩子悠悠的用腳尖踢開了一旁的碎花盆,抬頭與他對視,“是因為大殿下的病,陛下要原嬌嬌醒過來吧!”
這一次重陽宴,沒有功名在身,沒有官職在手的原二爺會出現就代表了這一點。
所以,這個重陽宴,宴無好宴。她就是如今陛下送到原二爺手中的餌。
“你是個惡人,倒是惡的明明白白,連麵子功夫都懶得下。”她道。
原二爺捧著腦袋一怔:她倒是什麼都明白啊!
“所以,你以為陰陽司能救得了你?”原二爺頓了一頓,嗤笑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你懂了嗎?”
“君要的是原嬌嬌活,並不是要我死。”女孩子瞥了他一眼,轉過了身,才走了兩步,卻忽地停了下來。
“原二爺,今日之事你可不要後悔。”,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