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第一章(2 / 2)

不過,17年後的黑化,嗯,又是個大問題。

就在這個時候,護士姐姐開始催我離開病房了,夏油玲也被轉送到在地下室的停屍房裡,我還有部分醫藥費和停放費用沒有支付,醫院實在不能讓我和孩子繼續呆在病房裡了,護士小姐姐有些同情的看著我說道:

“我們這裡還有一些孩子的小衣服鞋子被褥之類的,您可以拿去直接用,都是新的”我接受了護士小姐的好心,抱著孩子走出了病房。

我抱著他在街頭遊蕩,這時我才發現。我來到了1990年的日本東京,離我所在的2024年相隔34年,這裡的一切我都非常不熟悉,沒有電腦,沒有手機,沒有網絡,現在的我要何去何從呢。

剛剛從醫院出來,我翻遍所有的口袋,也隻找到了500日元,還帶著一個剛出生的孩子,不夠錢住旅館,就算去網吧,他們也不會接受一個帶著如此年幼的孩子吧!屍體還在醫院的停屍房裡放著,我不可能就這麼離開東京回仙台。更何況現在這麼晚了,也沒有回仙台的車票了,

我抱著孩子在東京的街頭上走了很久,問了許多地方,都沒有人願意用500日元的價格,收留我和孩子。

我一路轉悠到一個廣場,那裡彙集了不少男女老少,在聽著一位流浪歌手彈著吉他唱著歌,我坐在流浪歌手對麵的座位上想到,現在最重要的事就是賺錢,傑他還那麼小,我很難帶著他去找到一份坐班的工作,允許我帶著孩子上班的工作地點也幾乎沒有。

我在街頭坐了很久,居然還有幾個好心人投下了幾枚硬幣。

我在這個流浪歌手對麵的座位上坐了很久很久,思索著下一步應該怎麼辦:

到處都是花錢的地方,孩子還那麼小,我今天隻買了一小盒奶粉和尿不濕。這還是傑比較堅強,沒有得任何疾病的情況下,一旦孩子生病怎麼辦?奶粉喝完了,用完了又該怎麼辦?還有妻子的屍體,無論如何我都要讓他入土為安回歸故裡才行。

對麵的流浪歌手時不時的瞥向我的方向,我茫然地坐在座椅上抱著孩子,這真的是魔鬼開局,哪怕我生性樂觀,也有點笑不出來了。

傑突然一下子哭了起來“怎麼了寶貝?”我手忙腳亂的哄著哭起來的傑,是夜風太冷了嗎?還是餓了?或者是拉粑粑了?也是,畢竟現在是2月3號裡,傑剛出生的這天,明天才立春呢,可是我們父子的春天,何時才能到來呢。

現在已經是深夜12點了,我還不知道去哪裡過夜,我要不晚上就坐在這個椅子上卷縮一晚吧,隻是傑他能熬過這麼寒冷的夜晚嗎?還是說現在回醫院,但是醫院的病房,我也沒有辦法去支付,更何況我們還欠著醫院的一筆費用,還有妻子在停屍房的停屍費用,全都是錢。

我現在在東京也沒有可以依靠的親人,妻子在我結婚的時候,就已經跟她的娘家父母鬨的很凶,雖然已經通知了她父母夏油玲去世的消息,但是他們現在也還沒有來得及趕到東京來。

我在寒風中吹了很久,突然覺得自己很倒黴,彆人穿越著都有金手指,再不濟也是不愁吃穿,隻有我穿到夏油傑父親的身體上呢,還金手指什麼都沒有。

是的,我一路走來一直在觀察,這個街道很乾淨,非常乾淨,跟我前世走過的每個街道一樣,沒有醜陋的咒靈,也沒有額外的聲音。

我看了一圈周圍,也曾在心裡呼喚係統之類的,什麼都沒有,換句話說,我是沒有術士的普通人,沒有係統,沒有彈幕,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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