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傑從小身體就素質就很棒,雖然是奶粉喂養長大的,但是嶽父嶽母真的對他照顧的非常好,幾乎沒有生病過,後來跟我住在一起後,我發現傑對劍道和跆拳道之類的活動,非常感興趣,所以還給他報了劍道和跆拳道的輔導班,傑的個子長得也比同齡人要高,還比其他的小朋友長得好看,娃娃頭上的小劉海格外飄逸,笑起來眼睛彎彎的,還露出雪白的牙齒,像個小狐狸一樣可愛,嗚嗚嗚嗚,傑怎麼這麼可愛! 好像現在就回家,抱著傑親親!傻爸爸真的超愛你的!我現在可是傑的頭號癡漢!誰都不能跟我搶!
不行,彆傻笑了,夜蛾老師還在這裡呢,我扶了扶眼鏡,裝作滿臉嚴肅的樣子,除了三截棍外,我還為我自己挑選了一個很特彆的二級咒具,特彆之處在於,這是一個防禦性質的耳墜,樣式也非常的好看,是一個銀色的十字架耳墜,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時尚單品,而不是一個咒具,和我的外在形象也很搭,並不會感覺到突兀。
主要作用是,具備一定的防禦功能,在我受到攻擊的時候,可以形成一個,可以把我包裹起來的帳,雖然隻能承受一級以下咒靈的攻擊,但是對我來說已經夠了。
現在的咒靈,跟後來特級咒靈滿地跑的情況不同,整個咒術界也隻記載了16個特級咒靈,這些年出現的最高級彆的咒靈,也隻是一級咒靈。
我把耳墜直接帶到了我的左耳上,之前原身就打過耳洞,這麼多年來,也一直都沒有堵上,我把三截棍用盒子仔細的包裹起來,做成禮盒裝,還打上了一個蝴蝶結。
時間也已經不早了,我告彆夜蛾後,開車回到家,脫下高專教師服,又換上了一身西裝,把我的教師服放進了洗衣機後,就直接出門準備接傑放學了。
家裡也沒有什麼菜了,買菜做飯的話,時間肯定也來不及了,今天就帶著傑在外麵吃吧,昨天晚上光顧著跟傑說咒靈,也沒有好好做飯,飯菜也是吃了一點,都沒吃完,帶傑吃他喜歡的食物好了。
我開車來到學校門口,他們正好放學,傑和友田,還有一個我不認識小夥伴,一同說說笑笑的出了校門,就像每一個最普通的小學生,手裡還拿著吃完的便當盒和數碼寶貝的貼紙。
看到我的黑車轎車後,傑一路小跑的開車門上車:“爸爸,你今天怎麼下班下的這麼早?還有時間來接我。”
我摸了摸傑的頭說:“今天我有點事情,所以下班比較早,今天晚上你想吃什麼?肯德基,麥當勞?今天好像有兒童套餐,出數碼寶貝和神奇寶貝的玩具哦,還是說直接去佐藤叔叔店裡吃飯。”
傑想了想說:“還是去佐藤叔叔家吧,他上次還問我,你最近是不是工作很忙,每次來店裡接我,都是很晚才來,還匆匆忙忙的。”
之前有時候,我工作下班比較晚,就會幫傑安排幼兒園的晚托,後來傑上小學了,我加班的話,就讓傑直接到佐藤君的店裡吃晚飯,等我下班了,再去佐藤君店裡接他,餐費也是在我的堅持下,每月一結,畢竟單身爸爸工作帶娃,總是有時間對不上的時候,我也為此對傑感到十分虧欠。
還好傑在佐藤君這裡,我也很放心,佐藤君就是收留我和剛出生的傑的那位流浪歌手,佐藤健。之前的他,一直和我在一個演藝公司裡工作,在公司裡時常見麵,他多年來一直在出唱片,作詞作曲寫歌,但是,很遺憾,沒有濺起絲毫的水花。
就跟他自己說的一樣,可能他在音樂上確實沒有什麼天賦,雖然在流浪歌手裡還算不錯,但跟專業歌手相比,相差甚遠,嗓音的條件也不是很夠,作詞作曲雖然還算是比較出彩,但是也沒有到天賦極佳的程度。
因此,在三年前他就離開了演藝公司,沒有選擇續約,而是用積蓄,在東京開了一家餐廳,最幸運的是,他的餐廳離我家也不是很遠,我們經常一起聚餐,友誼也一直延續到了現在。
我開車來到他的餐廳,直接把車停到了佐藤君私家車庫裡。下車後,我牽著傑走進餐廳,佐藤君是性格非常開朗的人,喜歡熱鬨的環境,全開放式的廚房,讓他在餐館做飯的同時,還能跟顧客一起聊聊天,餐廳麵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