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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了電話,初蔚總算是安心了一些。
夜煊掐滅煙頭的時候,就看到她頂著一張比晚霞還絢爛的笑臉走了出來,心口微微一窒,勉強擠出笑容來,給她開了車門。
“回去吧。”
“好。”
到了山莊,家中的傭人接過那幾條鯽魚就往廚房去,初蔚跟過去:“我來做吧,鯽魚豆腐湯,我很拿手的。”
傭人看向夜煊,夜煊微微點頭,示意她交給初蔚。
初蔚手腳麻利,刮魚鱗,破魚肚,掏內臟,夜煊也想幫忙,卻是手足無措根本不知道從哪裡幫起。
“你從前也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如今倒是什麼都會。”
初蔚笑笑:“以前是大小姐嘛,這輩子吃的苦比較多,人一吃苦,就什麼技能都會了。”
夜煊忍不住摸了摸她的頭:“還是我沒護好你。”
初蔚抬頭衝她笑笑:“你救了我很多次了。”
她又拿起菜刀,在魚背上劃了幾刀:“這樣煎一下,入味,豆腐也煎一下。”
油鍋熱了,冒起絲絲白煙,她將兩條鯽魚推進鍋裡,油煙劈裡啪啦,夜煊本能地伸手擋在她前麵。
初蔚哭笑不得:“你讓開,不然我怎麼做飯。”
在廚房裡,夜煊總顯得有些笨手笨腳的,想幫她分擔,卻也真的什麼忙都幫不上。
初蔚把人推了出去。
礙手礙腳的。
她會吃也會做菜,手腳很麻利地做了白切肉,地鍋雞,茭白肉片以及鯽魚豆腐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