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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早飯,他就要拎著書包往外走,尹翎叫住他:“你還要出去嗎?”
許嘉衍皺眉:“和你說了,我是出去學習的。”
“你爸不會信的。”
“信不信在他,我自己行的端坐得正的,沒什麼好讓彆人質疑的,我會用成績證明自己,另外,媽,你或許可以找點事情做做了,彆整天盯著我,可以嗎?”
尹翎拉著他的手:“在你眼裡,親媽比不上一個外人嗎?你都不聽我的話了嗎?”
“我什麼時候聽過你的話?”許嘉衍反問。
尹翎瞬間又紅了眼眶,許嘉衍的耐心也算是到頭了。
“你為什麼要對一個外人這麼好?你這孩子為什麼好賴不分。”
“她對我很好,為我出頭,幫我補課,教我做人的道理,告訴我現在的境況我隻能隱忍,她很好。”
“她對你這麼好,你還不覺得她對你有所圖嗎?”
“她對我無所圖,作為親媽的你,才對我有所圖。”
推開他媽,許嘉衍冷漠地離開了這個家,離開了這個冷漠的牢籠。
尹翎又要哭斷腸了。
到了初蔚那裡,她在跟那個曹承博商量工程的事,許嘉衍就和霍淵城在一旁寫題目。
霍淵城不當老師實在是教師界的損失,他太會講題目了,永遠都可以用最淺顯的辦法讓許嘉衍掌握最難的題目,還能讓他融會貫通,舉一反三。
他覺得,絕了,初蔚是真的會找人。
初蔚和曹承博商量了半天,曹承博才走,她伸了個懶腰,走過去,一屁股坐在許嘉衍身邊,隨手抽了張試卷。
許嘉衍又開始了:“看得懂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