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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話的時候,酒氣拂麵,卻是好聞的,溫果迷迷糊糊的覺得自己有些醉。
“嗯?沈先生嗎?怎麼了?”
“你喜歡他,是不是?”
溫果愣了愣,既然紅著臉道:“怎……怎麼會?他是京彙的大顧客,我隻是為他畫封麵和插圖的畫師而已,我怎麼可能會喜歡他?”
“那為什麼和他一起去佘山玩?”
“手稿出來了,想拿給他看,他字佘山采風,我就去找他了。”
盛懷瑾扣緊了她的手,覺得她的手很小很軟,被他的大手包起來,是這樣的合適。
他活到這個歲數,竟然從沒有過這樣大起大落的歡喜過,仿佛被判了死刑的囚犯又被宣告無罪釋放一般,他的聲音哽在嗓子裡,不可思議地盯著她,情緒在身體裡流竄,後知後覺才反應過來她說的話。
她並沒有喜歡上彆人。
他一字一句道:“那麼我呢?”
再有錢有勢,也害怕被自己喜歡的人拒絕,盛懷瑾竟然有些緊張。
溫果今天真是被他弄懵了,迷糊看著他:“你什麼?”
“可以喜歡我嗎?”
溫果聽到著話,大腦瞬間一片空白,身體裡好像有什麼躁動的因子被突然喚醒了似的,她隻是怔怔地看著他。
“你可以喜歡我嗎?”再高傲冷漠的人,遇到喜歡的人,也同樣卑微到塵埃裡。
溫果小聲道:“你不是有喜歡的人了嗎?”
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已經抓住了她的雙手,她的身體靠在銀杏樹樹乾上,仰頭看著他,男人喝了酒的緣故,整張臉不像從前一眼冷峻,多了溫和的感覺,讓她敢問出心裡的想法。
“你知道了?”
溫果抿了抿唇:“她很有風情的樣子。”
“風情?”
溫果點點頭:“就是今天陪你去佘山的那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