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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了半天,也編不出合適的借口來。
盛懷瑾目光森冷:“她才三歲,你就把她丟在魚龍混雜的火車站,多年以後,看到她,你竟能心安理得地認下她,享受她對你的孝敬,你不會良心不安嗎?”
孫潔誠惶誠恐:“盛先生,我……我錯了,我每天都煎熬著,害怕她遇到什麼壞人,這麼多年來,我也不好過啊。”
盛懷瑾輕嗤一聲:“是嗎?據我所知,你丟了溫果之後,並沒有委托誰去找過她,一次都沒有。”
孫潔慌張,不敢看眼前的男人。
那些年窮困潦倒,她一是不想女兒再回去,二是也沒錢去請人找女兒,丟都丟了,隻能狠狠心往前看了。
盛懷瑾心口隱隱痛著:“你們欺騙她,依靠她,你麵對著她的時候,不會心虛嗎?”
孫潔囁嚅:“我……我都是不得已的。”
盛懷瑾冷笑:“不得已嗎?沒有什麼不得已,不過因為她是女孩,你重男輕女,丟掉一個女孩對你來說無關痛癢,如今再見她,覺得她能帶你們一家脫貧,她於你而言,一直就是一個可以利用的工具而已。”
孫潔還想否認,見盛懷瑾慍怒的神色,隻能小聲道:“不……不是這樣的。”
或許她騙著騙著,把自己都給騙過去了,或許她當真覺得自己做這一切都是不得已的。
盛懷瑾站起來,帶著上位者的審判:“我並不會向溫果揭露你的所作所為。”
孫潔鬆了一口氣。
“因為你是她在這世上僅存的一絲溫情幻想了,她隻有你們這幾個家人,如果把這樣黑暗的事實告訴她,我想,她恐怕會崩潰。”
孫潔心存僥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