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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早晨的飯桌上,聞月小心翼翼地說了尹翎的事,許嘉衍輕輕搖頭:“之前她給我下藥的時候,我已經說了,她再也不是我媽了,我和她已經沒什麼關係了。”
聞月:“嗯。”
許嘉衍是真的心理平靜,仿佛一個陌生人癱瘓了一般,那樣的女人,他不會再有半分同情,那都是她自己孽力反噬,是她活該。
吃完飯,賀奶奶給觀音娘娘上了柱香,口中念念有詞,聞月問:“你這是替誰上的香?”
“替他娘,希望她能放下執念,即便癱瘓了,也要好好過日子,彆再傷害她這唯一的兒子,也彆傷害自己了。”
聞月雙手插袋,不傷害兒子那是肯定的,她也傷害不了,不傷害自己,不知道她能不能做到。
尹翎長久的壓力和精神緊繃,讓她有一定程度的被遺棄妄想症,這種病症,恐怕沒那麼容易好。
肇嘉浜路,周婷和孫潔經營的小飯店,生意不好也不壞,周婷卻愁眉苦臉,她想攀附權貴的心,日益滋長,她暗戳戳地不想被溫果比下去太多,畢竟她們是姐妹。
忙完最後一桌客人,孫潔收拾好碗筷,看到周婷坐在那裡,拿起鐵盒,過去點鈔票:“你乾嘛?”
周婷哀怨地看了她媽一眼:“還不都怪你?”
“又怪我什麼?”
“怪你沒把我生得和溫果一樣好看。”
孫潔白了她一眼:“你長得又不錯,前兩天到店裡來幫我們忙的那個小夥子,叫什麼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