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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蔚有些委屈:“可來了幾天,人命關天,他爺爺情況很不穩定,不止會傷自己,還可能會傷人,如果傷了人,那人多無辜,師兄你給我個痛快話,會不會幫我?如果可以幫我,那需要我做什麼,我都做,如果你幫不了我,那我就要想其他辦法。”
夜煊氣得手有點抖:“那我幫不了你。”
初蔚一委屈,眼眶泛紅,知道自己師兄看不到,聲音有些哽咽:“真的幫不了我嗎?”
“幫不了,我母親曾是醫官,可我不是,我不知道怎麼幫你?那樣的精神疾病我也無法治療,你找錯人了。”
初蔚眼淚含在眼眶中:“打擾了。”
她往外走去,夜煊雙手緊握成拳,即便看不到,他也能感受到她的無奈。
黎叔焦急:“先生真的不幫她嗎?”
“你很想幫她?”
“可先生明明看不了她受委屈不是嗎?”
夜煊卻已經獨自往後院走去了。
初蔚走出大宅,呼了口氣,既然師兄不願意,她不能勉強,看來隻能想彆的辦法了。
她自己走回賓館的,賀聞遠一直站在窗前,看到她,連忙下樓,初蔚抿了抿唇,輕聲道:“明天早上回去吧。”
師兄已經說得那麼明確了,應該是真的不會幫她了。
或許因為那個病患是賀聞遠的爺爺吧,他心中存了氣。
賀聞遠將人按進懷裡,抱著上了樓:“好,明天回去。”
隔天早晨,霧茫茫的,能見度隻有五米,初蔚上了車,伸手按了按太陽穴,昨晚一整夜都沒睡好。
賀爺爺本性是好的,是因為蘇雲夢才變成那樣的,她最看不得老人孩子受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