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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聞遠推開長得繁盛的樹枝:“要問完王大軍之後才能做定奪。”
“我更傾向於那個張根,他說得有些前言不搭後語的,一會兒記得,一會兒不記得。”
賀聞遠沒多說什麼,上了車,按了按眉心。
回到家中,初蔚幫他脫了身上的大衣,替他按太陽穴:“今天有什麼收獲嗎?”
“還有一個嫌疑犯沒有審問,而且我們也沒辦法確定那三個人就是罪犯。”
初蔚挨著他坐下:“明天我可以和你一起去嗎?多個人多個人給意見。”
“不行。”如果對方是窮凶極惡的歹徒,萬一破釜沉舟不知道會乾出什麼樣喪心病狂的事來。
初蔚撇嘴:“要不我們來較量一下,看看誰比較厲害?賀先生,我的武力值,你大概是不知道吧?”
賀聞遠握著她細細一截手腕,挑眉看她:“你的武力值是什麼時候這麼高的?”
初蔚托著下巴:“額……好像挺早的了。”
“所以,那時候被何寶他們綁,你就有能力對付他們了,是嗎?”
“那個……我還有事,先行一步,告辭。”
賀聞遠將人拉進了懷裡:“那會兒裝得挺像啊。”
初蔚惡人先告狀:“誰叫你那時候糊裡糊塗的,都看不出來我喜歡你,害得我隻能天天演戲,裝柔弱。”
賀聞遠摸了摸她的頭。
初蔚抓著他的手:“來來來,較量一下,如果我贏了,明天你就得帶我一起去。”
賀聞遠一手壓製住她,初蔚竟然……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