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迫不及待要把這個好消息分享給他,便立刻去了夜煊的洋房。
到達的時候,外麵正好開始下雪,她下車,裹緊了身上的棉衣,進了屋子,裡麵暖和得很,夜煊隻穿著一件毛衣坐在落地窗前‘看’書,走近一看,他手裡捧著的自然是盲書。
初蔚鼻子一酸,哽咽道:“師兄。”
每次看到他這個樣子,初蔚總是覺得愧疚難安。
夜煊合上手裡的書:“怎麼了?”
他對她說話,聲音總是很溫柔。
初蔚就著他身邊坐下:“我前兩天電視台那個采訪你有看嗎?”
“嗯,聽了。”
“我跟你說啊,播出之後,社會關注度很高的,我的眼角膜捐獻組織有很多人來谘詢。”
夜煊手指摩挲著盲書的封麵:“你費心了。”
初蔚搖頭:“不費心,師兄你為我付出了很多,我現在最大的心願就是能治好你的眼睛。”
“晚上留下來吃晚飯吧。”
初蔚點頭:“嗯,好,還有,外麵下雪了,說不定很快就會積雪的,一會兒我們去外麵堆雪人?”
許嘉衍從樓上走下來:“初蔚你多大的人了,怎麼還這麼幼稚呢?”
初蔚挑眉:“你不去那我就跟我師兄兩個人去。”
夜煊眼裡多了神往,仿佛回到了上輩子的情景,笑笑:“好,一會兒堆雪人。”
晚飯吃的是火鍋,因為許嘉衍嘴饞,老是念叨八仙閣的羊肉鍋子,這裡的保姆便買了羊肉,還配了蘸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