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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辭紅著眼眶道:“如果一直以來,你能對我公平一些,我根本不會拿你的心上人開刀。”
“這不過是你的借口說辭,你的欲望,你的貪念,早就不受你自己控製了,到了新世界的你,也依然妄想收走我的玄石,隻因玄石能給你帶來財富,隻有擁有了財富,才能擁有權力。”
“我有什麼錯?男人有野心,有什麼錯?”
“沒有錯,你不該殺無辜的人,不該屠盛家滿門。”
多說無益,隻能開打,他的這個大弟子,是他沒能及時發現苗頭,沒能阻止他心中的貪念滋長。
這一場惡戰持續了三天三夜,賀聞遠自知自己的大弟子功法精湛,不在他之下,他不能掉以輕心。
最後一役,他必須解決了墨辭,方能保初蔚安全無虞,方能讓夜煊放心,才能讓自己也安心。
墨辭一招一式,毫不留情,尚未完全恢複功法的賀聞遠無法遊刃有餘地戰勝他。
兩人打到竹林裡,就是當初初蔚被一刀刺死的地方。
或許是賀聞遠分了心,墨辭一劍刺過來,直接刺向他的心臟,劍頭哐啷一聲,斷裂。
墨辭瞬間被一束刺眼的光籠罩。
他驚恐萬分,看著他師尊嘴角吐血,瞪大了眼睛:“你不要命了嗎?”
賀聞遠沒有說話,淩駕於半空之中,一尊銅鼎緩緩降落,罩在墨辭身上。
墨辭猶如困獸,被困在了銅鼎之中。
他的師尊不惜用分神的假象迷惑他,他根本沒有分神,他是故意的,他古音引誘他去刺他的心臟,他用其中一塊玄石來鎮壓了他。
主玄石是兩塊,一塊在他身上,另一塊必須放在初蔚身上。
如今其中一塊用來鎮壓他了。
那麼,他們之中必須死一個。
顯而易見,他選擇自己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