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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聞遠言而無信,答應了不再找瑜兒的,卻竟然陽奉陰違。
初蔚晃了晃手裡的布袋:“這個玄石,你知道嗎?”
夜煊喝了一口紅茶,搖搖頭:“我並不知道。”
初蔚有些訝異:“啊?你不知道嗎?賀聞遠的下屬李寶劍說你知道,而且你還知道該怎麼把碎玄石煉製成主玄石,說那樣才能救他的命。”
夜煊目光波瀾不驚:“那應該是他弄錯了。”
初蔚有些喪:“怎麼會這樣,師兄,我有些奇怪,為什麼我和賀聞遠身體裡有相同的玄石,我們之間,是有什麼關係嗎?”
夜煊神色有幾分焦躁:“沒有關係。”
初蔚不解:“真的沒有?我身體裡這個玄石哪裡來的?為什麼他說拿就能拿走?”
“瑜兒,夠了。”
初蔚第一次看到她師兄情緒失控,愣在那裡。
夜煊自知自己失態:“抱歉。”
初蔚小心翼翼看他:“你怎麼了?”
“我沒事。”
“你真的不知道怎麼煉製玄石嗎?”
“不知道。”
初蔚有些失落地出了門去。
夜煊閉上了眼睛,歎了一口氣。
即便不記得他,她的心也還是向著他的。
他輕笑一聲,這種事情,是他無能為力去挽回什麼的。
就像以前,他以為他的瑜兒會一直在他身邊,從未懷疑過會失去她,她不過是看了賀聞遠一眼,就情根深種了。
感情這種事,並非誰到得早,或者誰陪伴的時間更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