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邊有幾個農婦們用竹板打黃豆,一看到初蔚,立刻湊到一起嘀嘀咕咕了起來。
經過她們的時候,初蔚就聽到什麼‘狐媚子’‘狐狸精’‘不正經’‘管好自家男人’這些不堪入目的詞,一邊說還一邊朝她看。
顯然,這些詞的主人,就是她初蔚。
初蔚一開始也沒當一回事,她知道自己的長相,就是禍水之姿,被議論,也是難免的事。
再往前走去,又是兩個農婦在嘀咕,她又聽到什麼‘摟摟抱抱’‘不要臉’‘二道販子’這些詞兒。
她覺得有些不妙。
好像一天之間,突然所有的人都在議論她,而且,還提到了李景鬆抱她的事,甚至,還知道她和江衛東一起去縣城的事。
她沉了臉,看了一眼旁邊的初藍,初藍沒什麼表情,她眼中閃過寒光。
又是初藍搞的鬼吧,先讓李景鬆抱她,故意讓村民看到,然後就開始潑臟水,說她作風有問題。
她知道,她就知道這個李景鬆一定是不安好心的。
可惡!
生產大隊,熱火朝天,不少農人們都把玉米棒還有大黃豆交了上去,村裡的賬房一邊過秤一邊登記,到處都是吵吵嚷嚷的。
初蔚一到,好多人都齊刷刷地朝她投來了注視的目光。
初藍心中得意,初有成效,初蔚的名聲,肯定是保不住了。
咎由自取!這回神仙都保不住初蔚。
黃曉小聲道:“初蔚,怎麼回事啊?他們怎麼都盯著你看?剛才我還聽到他們都在議論你呢。”
初蔚聲音陰測測的:“不知道又是哪個長舌婦,在背後嚼舌根說我壞話了,初藍,你說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