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英轉頭想走,初蔚拎住了她的衣領:“說了讓你站住,聽不懂人話了,是嗎?”
程英瑟瑟發抖:“我還有事。”
“你明明看到我推李景鬆,並且扇他耳光了,為什麼說沒看到?”
程英眼神躲閃,不敢看她。
初蔚捏住了她的下巴,將她按在牆上:“初藍怎麼對你的,你應該很清楚,她沒有拿你當朋友,你對她來說,就是一個有利用價值的東西而已,當你的利益和她的利益發生衝突的時候,她會毫不留情地一腳把你踹開。”
程英背脊貼在牆上,腿有些發軟,一麵害怕初蔚,一麵又覺得,初蔚說的其實沒錯。
身為初藍最親密的朋友,她對初藍很了解,初藍是極度自私的人。
“所以,你是有什麼把柄拿在她手裡是嗎?不然怎麼會睜著眼睛說瞎話冤枉我?”
初蔚手上的力道加重,程英甚至能聽到自己下顎骨哢哢的聲音,她疼得冷汗一滴一滴往下掉。
“初蔚,你彆怪我,我也有自己的苦衷。”
程英終於鬆了口,她覺得自己要是再不妥協,初蔚能活生生把她的下顎骨捏碎。
“所以,你承認你看到我推開李景鬆,也看到我打李景鬆兩耳光了。”
程英點頭:“我……我是看到了,但初藍不讓我說,我不能不聽她的。”
“你究竟是有什麼把柄拿在她手裡?”
程英眼神慌亂:“我……我不能和你說,初蔚,你原諒我一次,以後,以後我一定不會再幫初藍了。”
突然,程英聽到後麵腳步聲,頓時驚慌失措,就看到屋子拐角處走出來兩個人,看到那兩個人,頓時臉色慘白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