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蔚始終站在後麵,看著初藍極儘所能地想替自己詭辯,努力想把自己從這淌渾水中摘出去,心中冷哼,早知現在,何必當初。
害人終害己,說的就是初藍。
這些雖然都隻是農村裡的基層乾部,但人家好歹是四十多的中年男人,總還不至於被個十七歲的女孩子漏洞百出的辯解糊弄住。
馮支書拍了拍桌子:“你這個行為,我要將你遣送回省城。”
情緒值+200,擴地兩畝。
初蔚錯愕。
一來,是歡天喜地,瞬間多了兩畝地;
二來,初藍你腦子進水了吧,你犯錯,村乾部記你過,你就逮著我一個人恨,還逮著我這個無辜者恨?
上花溪的大隊長許有樓走了進來,打圓場道:“支書,這事,犯不著做得這麼絕吧?”
初蔚站在後麵勾了勾嘴角,有錢能使鬼推磨,初藍那打點的錢,看來是徹底收買了上花溪的這位大隊長,水火之中,都要替初藍說話。
許有樓也不傻,知道這小知青有錢,替她說了話,她就欠他人情了,以後還不是財源滾滾了?
值得犯一次險。
馮支書又推了推眼鏡,瞥了初藍和初蔚一眼:“我和趙支書他們商議一下,你們先出去一下。”
初蔚抬腳出門,後頭跟著初藍。
初蔚靠在院裡老榆樹的樹乾上,雙手環胸,看著初藍:“煞費苦心啊,又是煽動村民,又是慫恿程英的,這麼坑你的親姐,這不合適吧?”
情緒值+30,擴地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