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蔚眼中閃著寒光,冷冷道:“好狗不擋道。”
杜麗臉上的笑頓時消失無蹤:“你說誰是狗?”
“誰應誰就是。”
杜麗咬牙切齒:“我不和你在這裡一逞口舌,有什麼意義?我大人有大量,不和你計較,明天我就要和聞遠定親了,今天我來,是請你們這幾個知青,一起去喝杯水酒的。”
初蔚笑著看她:“喝杯水酒?那賀聞遠明天也會出席嗎?”
杜麗不緊不慢道:“他部隊有事,抽不開身,明天的不過是定親宴,我到場就行了。”
初蔚低頭一笑:“定親這樣的大事,男方都不出席的話,很容易會讓人懷疑,這事,是不是你剃頭挑子一頭熱,或者說,是你瞞著他,擅自做主的。”
杜麗咬了咬牙,這小知青,嘴皮子是溜,腦袋還清醒。
她穩了穩神誌,從褲兜裡摸了塊手表出來,得意地看著初蔚:“這手表,你不會不認識吧?”
初蔚的心頓時像是被人捏住了,灌進了冷空氣,喘氣都疼。
那是賀聞遠的手表,他一直隨身帶著的,怎麼會……怎麼會在杜麗這裡?
杜麗看初蔚失神又傷心的表情,更加得意了:“這是聞遠的手表,他同意了和我訂婚,所以才把手表給我的,我勸你啊,彆自作多情了,我和他才是知根知底的,我們還一起長大,一起念書的,你一個外人,什麼都不懂,好了,我不和你多說了,我還有好多事情要準備呢,明兒個中午,去賀家喝杯喜酒,嗯?”
說完,趾高氣揚,誌得意滿地從初蔚眼前離開了。
初蔚腳下竟然有些站不住,黃曉扶了她一把,義憤填膺:“我和你說什麼了?賀聞遠他真不是男人!”
初蔚抬手:“你彆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