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海洋恨不得把賀聞遠誇出花來:“好啊,那孩子,生得相貌堂堂,學習優異,為人也很正直,跟當年的海英特彆像,真的特彆好。”
他的兩個兒子多看了他一眼,不動聲色。
賀易庸依舊似笑非笑的:“嗯,行了,再誇下去,你的兩個兒子心裡要吃味了。”
賀海洋真誠道:“爸,真的,讓我收了那孩子當義子吧。”
賀易庸敷衍:“再說吧這個事,過段時間再說。”
晚飯結束,賀海洋的長子賀知年略帶疑惑問賀海洋:“爸,那個你誇出花兒來的賀聞遠,他是什麼人啊?”
父親的態度太奇怪了,他何至於自降身段把彆人誇成那樣?
賀海洋坐在後座,點了支煙:“賀家要變天了。”
賀知年倏然眯眼:“您這話是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強有力的競爭對手,很有可能要進門了。”
“賀聞遠?他是小叔的孩子?”
賀海洋靠在車座上,微頜首:“應該是的。”
車廂內一片靜謐。
賀海洋想起什麼似的,讓陳偉送他去六院,六院院長一直也是父親很信任的人,他直覺想找李瀚修套一些話。
進了醫院卻被告知,院長不在醫院,而且約莫不在一段時間了。
他找到李瀚修的秘書小王,小王都說自己不知道院長去哪裡了。
賀海洋的心徹底沉了下來,弄得這麼神秘,顯然是去辦要緊的事了。
大概是,無力回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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