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老都來了,賀家下麵的人又怎敢不出席。
賀家真是給組了鐘梁生麵子。
初藍內心得意,眼神掃視全場,那些醫生護士長都麵帶微笑地看她。
她在人群中尋找著初蔚的身影,終於看到初蔚站在人群最深處。
她嘴角彎起一道弧度來,初蔚你看到了嗎?海城最貴重的家族賀家來這麼多人捧場。
雖然都姓賀,你的男人又有什麼了不起的呢?
她覺得自己真的是傻,為了一個不喜歡她的男人,竟然還跑去鄉下乾了一年活,吃儘了苦頭。
她早該放棄賀聞遠的,說起來,都怪她媽媽,一直跟她說賀聞遠以後一定有大作為。
她為什麼要冒風險選擇一個可能有大作為的人,而不是選擇一個已經有大作為的男人呢?
初蔚看著熾烈陽光下的初藍,笑了笑,道不同不相為謀,你覺得這樣的生活好,那你就過你的院長太太日子吧,以後就是你過你的獨木橋,我過我的陽關道。
井水不犯河水。
上輩子你害我沒念成大學,這輩子你自己沒念成
上輩子你害我困陷於一段錯誤的婚姻中,這輩子,你作繭自縛陷進這麼一段婚姻。
那麼,上下兩輩子的恩怨,到此為止。
她不想再和這個人有任何牽扯了。
一群人眾星捧月迎著賀老爺子往大禮堂裡麵走,人群自動讓出一條路來,賀老爺子七十多歲,保養得宜,並未見老態,整個人精神矍鑠,風度俊朗。
初藍跟在後麵,一臉與有榮焉以及壓都壓不住的暗爽和得意,經過初蔚跟前的時候,特彆挑釁地看了初蔚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