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聞遠知道,她是真的生氣了,受傷了。
頓時更加後悔不迭。
賀聞遠抓住她的雙臂,眉眼低垂:“蔚蔚,對不起,盛夫人信誓旦旦,說她親眼看見,所以我一時鬼迷心竅……”
初蔚重重放下淘米籃,咬牙切齒:“她信口開河,睜著眼睛說瞎話,你把她喊過來,我不怕和她對質,我拿盛懷瑾當哥哥看,我怎麼可能……”
說完,用力推開賀聞遠,跑了出去。
賀聞遠追了出去,拉住她的手:“早飯還沒吃,你去哪裡?”
初蔚掙紮:“你放開我,我現在就去找盛夫人,你不信我,我就當麵問清楚,再把懷瑾哥找來,我們三方對質。”
“我信你,蔚蔚,我信你。”
初蔚瞪著他:“你要是真的信我,是不可能來問我的,你擺明了就是不信我,從一開始,你就覺得我和盛懷瑾有什麼,你一直都不相信我。”
賀聞遠無奈:“我隻是……嫉妒那個男人。”
初蔚甩開他的手:“這事必須說清楚,省的我的名聲都被有些人敗壞了。”
“吃完早飯再去好嗎?”
“餓死事小,失節事大,還吃什麼早飯。”
她執意跑了出去,賀聞遠隻能頂著一身未乾的衣服跟她一起出去。
賀聞遠要開車載她,初蔚卻死活不上他的車。
自己一個人跑到巷子口的汽車站台旁等車。
賀聞遠隻能跟她一起等汽車。
他站在她身邊,她便往旁邊挪兩步,他又貼過去,她又挪,他又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