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企堂倒是有些訝異,朝她招招手:“小丫頭,進來。”
初蔚對他徒弟笑笑:“你師傅讓我進去呢。”
小姑娘便放了她進去。
方企堂抽出香附子來:“你認得中藥材?”
初蔚點頭:“我不止認得,我也是一個中醫大夫呢,隻不過醫術沒您精湛而已。”
“哦?是嗎?這可真是看不出來。”
小姑娘年紀輕輕,看起來挺洋派,生得又漂亮,哪裡會有這樣的小姑娘對中醫藥感興趣的?
“人不可貌相啊。”
方企堂放下手中藥材,囑咐他的小徒弟把香附子挑出來單獨晾在通風口處,又轉頭看初蔚:“你今天上門,有何貴乾啊?”
初蔚嗬嗬笑:“貴乾不敢當,我聽說方先生行醫幾十年了,對中醫一定是有一番熱忱。”
方企堂倒是樂嗬:“養家糊口而已,熱忱談不上。”
初蔚:……
您這讓我怎麼接話啊老先生?
“我聽說您每半個月會義診一天,您真是宅心仁厚。”
“因為那些窮人總是賴在我家門口啊,那不是打擾我看病嗎,所以我才抽空去義診的,不然總是不得安寧。”
初蔚:……
您怎麼不按套路出牌啊?
“那您有沒有覺得,現在西醫有逐漸侵吞中醫,取而代之的跡象。”
“嗯,好像是有這麼點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