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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初蔚是學醫的,醫術還不錯,在忙碌的手術室裡也是應對自如,沉著冷靜。
孕婦在床上已經虛脫了,根本連喊的力氣都沒有了。
主治醫生沉聲道:“血備好了嗎?”
“備好了。”
“青黴素試敏。”
一支針管交到了副手醫生手中。
很快,副手醫生回道:“無不良反應,可以手術。”
“麻醉劑準備。”
一切準備工作就緒,接著便是正式的手術。
初蔚的工作是器械護士,她有條不紊地給主刀醫生遞上各種需要的器械,沒有出過一點紕漏。
一直到那個早產兒渾身掛著血水和羊水被抱出來,她鬆了口氣。
早產兒是個小男孩,他沒有哭,初蔚多看了一眼,雖然沒有哭,但他的胸口有很輕微的起伏。
卻聽主刀醫生沉聲道:“等孕婦麻醉退了,告訴她,她的胎兒沒保住,讓她節哀,安撫一下。”
一個副手醫生和其他三個護士立刻應道:“是。”
初蔚瞪大了眼睛。
這是草菅人命,那小孩,分明是有呼吸的。
主刀醫生將小孩放進一旁的醫用手提溫箱中,率先出了手術室。
初蔚知道,她不能坐以待斃,那個醫生一定和楊薇有什麼不正當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