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茶杯,李軍,快給我倒一杯茶。”
李軍驚慌失措地倒茶,初蔚端給賀聞遠:“漱口。”
又拿出手帕給他擦汗。
所以她才這麼急迫啊,萬一楊薇喪心病狂起來,他的生命就是危在旦夕啊。
賀聞遠漱了口,又喝了兩口水,心口疼得他手指都止不住顫抖起來。
初蔚依然是束手無策,隻能著急道:“你不是玄石的主人嗎?你就沒個辦法讓自己不這麼痛苦嗎?”
賀聞遠虛弱地笑笑:“我一點記憶都沒有,不知道用什麼辦法。”
初蔚抬頭看了李軍一眼,李軍有些慌張,突然之間就將玄石拿了出來。
初蔚有些懵:“你……你怎麼?”
李軍:“剛才他吐血的時候,我空間裡的玄石陡然黯了下去,以前也黯過幾次,我不得其解,現在知道了,原來,我的空間真的和他的身體息息相關。”
初蔚接過玄石:“我就跟你說了,你還不信。”
李軍撓了撓後腦勺:“你們空口無憑,我不敢輕信。”
初蔚將玄石放進賀聞遠的布袋裡,鄭重道:“你放心吧,用完了我們就會歸還給你的。”
在李家修整了一晚上,隔天,他們又去了昆城。
這幾個縣城所幸都離得挺近。
到昆城的時候是上午八點鐘,初蔚有些忐忑,不知道這最後一個要不要費功夫。
總不能再在那人麵前表演一個賀聞遠吐血的場景吧?
她隻怕再吐下去,他小命休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