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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上這麼說,但還是轉身進了屋:“賀聞遠似乎要和你求婚,捧了個紅木的盒子,看起來挺鄭重。”
盛老爺子先跳了起來:“求……求婚,我家小瑜兒還是個孩子呢,那小子想乾什麼?就求婚了?我不答應。”
初蔚也道:“我也不答應。”
老爺子這才鎮定了下來:“你沒跟著一起瘋就好,懷瑾,去回了那小子。”
盛懷瑾看著初蔚,初蔚聳肩:“沒聽到爺爺說的嗎?回了他啊。”
盛懷瑾隻覺得一頭霧水,什麼情況?
但還是如實把話帶給了賀聞遠,賀聞遠垂了一隻手:“她不見我?”
“嗯,聞遠,我看啊,你這段時間先彆來找她了,這丫頭有些古怪,大約藏了什麼事,過段時間應該就好了,你彆太放在心上了。”
賀聞遠怎麼可能不放在心上。
本以為煎熬四年,勝利近在眼前了。
可這節骨眼上,她卻突然對他不理不睬,甚至不聞不問了起來,他怎麼可能不放在心上。
“你和她說,今天她不出來見我,我就不走。”
盛懷瑾要把傘給他,他沒要,盛懷瑾知道,這賀聞遠打算用苦肉計了。
無論如何,他那妹子對賀聞遠的愛意,他是知道的,雖說不希望他們這麼快結婚,但也絕對不反對他們在一起,他便成全了他,撐著傘進了屋,抖了抖傘上的雨水放在牆根裡。
“他可說了,你今兒不見他,他就不走。”
初蔚垂著眼簾:“他愛淋雨,那就讓他淋雨吧。”
盛老爺子吹胡子瞪眼睛的:“想威脅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