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的人最年輕的也都有三十五歲以上了,最年長的頭發一片花白。
門外雨歇了,賀聞遠和初蔚站在院子門口,迎接這些賓客,活像擺喜酒招待賓朋的。
那些醫生,見到初蔚,個個都露出榮幸之至的表情,和初蔚握手的時候,都會微微鞠點身子,初蔚誠惶誠恐的,這可都是六院高精尖的專家主任們啊。
一行十二人,終於來齊了,晚飯開始,賀奶奶去借了個大圓盤,擔在四仙桌行,這才夠坐下這十幾個人。
六院腦科方麵的專家儲主任率先向初蔚敬酒,賀聞遠輕咳一聲:“她以茶代酒吧。”
老板都這麼說了,他們哪裡敢有什麼微詞,初蔚卻說:“沒事,我可以喝兩杯。”
儲主任趕緊順杆下:“我喝完,你隨意。”
初蔚抿了一口,白酒辣喉,她不怎麼喝,喝了一口,齜了齜牙,賀聞遠輕聲道:“不能喝就彆勉強,嗯?”
眾醫生麵麵相覷,心領神會,少東家心疼他對象了,在醫院裡是大冰塊的少東家隻有在麵對小初的時候,才會這麼柔情款款。
初蔚小聲道:“沒事。”
雖然她說沒事,但席上那些個個都比她年長的醫生也不敢再敬她酒,不然少東家那不滿的眼神,他們還真是受不住。
席上他們也就是討論了關於醫學方麵的事,談到專業知識,初蔚話便多了,一旁的賀聞遠不太插得上話,便被冷落了。
當天和初蔚一起在手術室裡的江醫生喝了兩杯酒,便滔滔不絕了起來,言辭間全是對初蔚的敬佩以及手術之前對初蔚輕視的後悔。,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