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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神色倏然一凜,這一次的人和上一次不一樣。
這人好像知道內情,壓根都不審問她,上來就開揍。
而且,揍她的時候,一點聲響都沒發出來。
初蔚挨了兩拳,試探性道:“從開始到現在,你一直沒說話,我猜猜,你應該是我認識的人吧,害怕暴露自己的身份?”
麵具下的章霞的嘴角微微勾了一下。
初蔚向來聰明,她可真討厭這種聰明,如果可以,她還真想弄死初蔚。
可她知道,不行,出了人命,事情的嚴重性就不一樣了。
又是一拳打下來,初蔚嘴角掛著血,笑道:“我來猜猜看,是我認識的人,不喜歡我,又想要得到醫書,這個範圍可不廣啊。”
章霞知道,初蔚在刺激她說話,刺激她暴露,她怎麼可能如她的願。
隻要將她打得奄奄一息,得到自己想要的那本醫書,她就收手,撤得乾乾淨淨。
從此以後,盛家也好,初蔚也好,所有的恩怨可以一筆勾銷。
從此以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
井水不犯河水。
——
廢宅外麵,一隻通體雪白的狗崽子嗖地一下躥上了房頂,然後以極快的速度往前跑去。
何寶他們就等在原地,不多久,就看到一隻狗崽子跑了過來。
何寶驚訝:“老大說會有狗來找我們,竟然真的會有,這狗莫不是成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