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初蔚輕嘖一聲:“我有說不去嗎?星期五幾點啊?”
許嘉衍露出得逞的笑容:“下午兩點,去了你就說是我姐,注意臨場反應,彆被我們老師發現了,知道嗎?”
“條件還挺多的你。”
“我走了,到時候你一定要去啊。”
說完,捂著書包,飛也似的跑了。
賀聞遠扣緊她的手:“要不是你說你弟弟性子溫和膽小,我會覺得你兩的相處已經是姐弟了。”
初蔚扶額:“也說不準,到時候看一下他的體檢報告,投胎之後性子變了也說不定。”
隔天早晨,賀聞遠的辦公桌上就堆放了很厚一摞體檢報告,分彆是一中和六中的。
檢查背部骨骼的醫生被賀聞遠特彆叮囑過,背後有胎記的,一定要在體檢報告上做標記,具體位置他也詳細解說過。
初蔚坐在他的辦公椅上,神情有些緊張,深吸一口氣,開始一份一份檢查那些體檢報告。
沒有,背後和她差不多相同位置有胎記的,沒有,翻了一大半,都沒有。
終於,看到了許嘉衍的體檢報告,上麵明明白白沒有任何標記,也就是,他背後沒有胎記。
她隱隱有些失望,許嘉衍那小子,雖然嘴巴很傲嬌,但不知道怎麼的,她對他有一種天生的親近感,而且本能地想要去管教他。
想想也是,性子南轅北轍,她的弟弟是個軟包子,不可能像許嘉衍那麼張揚肆意的。
其實她倒是想她弟弟投胎之後,性子能變強一些,這樣至少她能安心一些,即便她不在他身邊,他也能保護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