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許嘉衍白了他一眼:“孫子屬性不改。”
初蔚又道:“背後是不是挨了一棍子?沒事吧,我看看。”
許嘉衍耳根一熱,瞥了她一眼:“你是女的,害不害臊?”
初蔚白眼都要翻上天了:“你這樣的,在我眼裡,就跟三五歲的小屁孩一樣好嗎?而且我是醫生,我看過的裸丨丨體海了去了,喲,不好意思了這是?”
許嘉衍這紅暈一直燒到臉上:“誰……誰他媽不好意思了,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他是挺不好意思的,畢竟初蔚是個女的,沒人敢這麼和他說話的,也沒人這麼關心他的。
初蔚看他這臉紅得跟大蝦似的,也沒勉強,拖過他的手:“我給把一下脈,這總行了吧。”
許嘉衍彆彆扭扭的,嘴裡嘀嘀咕咕的,胖子鋼鏰老k都在偷偷笑,笑他的不淡定,他握了握拳頭,瞪了他們一眼。
初蔚搭了一下脈,脈象還算平穩,內臟沒受損,氣息有些不勻,調理一下就好了。
“我給你開點中藥,回家給我按時喝,這些天不要劇烈運動,聽到了嗎?”
許嘉衍不耐煩道:“我耳朵又不聾。”
初蔚也早就習慣了他嘴上一套行動上一套的做法了,伸手將他拉起來:“好了,都回家去吧,外傷記得用我上次給你的藥膏,中藥我會讓楊雷達送到你家裡去的,按時吃。”
“行了,都知道了。”
初蔚讓楊雷達開車送了許嘉衍回家,家門口又叮囑了幾句:“一定要記得吃藥知道嗎?我會檢查的,你要是敢不吃。”
“你真的很囉嗦。”
一下車,天黑漆漆的,許嘉衍發現自己眼眶又熱起來,輕嗤一聲,許嘉衍,你他丨丨媽最近水做的不成?
臨近水岸路,初蔚叫許大國:“看看我臉上有沒有傷?”
許大國看透看到:“嫂子,沒有,你臉上沒傷,也沒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