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地方也真是的,這麼大的地方,左一條街右一條街的全都是一個名,這得什麼時候才能走全了啊!”姚母一輩子就沒吃過這樣的苦,一邊捶著腿,一邊看著那川流不息的人流歎氣。
“出都出來了,現在後悔有什麼用,再說了在家裡守著沒有錢,那日子也不好過!”姚父也累的夠嗆,他低著頭從衣服口袋裡翻出一個煙盒,抽出一支點上以後,幽幽地吐了一個煙圈,這才緩緩地說道。
“是啊,你說那個死丫頭她咋那麼心狠呢!咱們之前那麼做,那還不都是為了老姚家嗎,她怎麼就那麼不懂事!”姚母提起安清,就一肚子氣,說著說著就抱怨了起來。
“是啊,她也不想想,這沒有娘家的女人,在婆家多吃虧,等吃了虧,就知道了!再說了,咱們說的也沒錯,她一個姑娘蛋子,有嫁妝,嫁妝多少能怎麼樣,就不能讓讓弟弟!”提起這個,姚父也是一臉的不滿!
“那老頭子,那這回要是安清那死丫頭還不肯給錢,你打算怎麼辦,真的像是兒子說的那樣,去告她?”姚母和姚父說了一會兒,又問道。
“那當然了,那還用問,她不養老子,老子還能慣著她!我跟你說,那死丫頭這回要是給錢少了我都不乾!”姚父一臉狠意地憤憤說道。
姚母哢吧哢吧眼睛,猶豫了一會兒瞅著姚父道:“上回那個死丫頭回去的時候說了,要是咱們敢找她的麻煩,她就把之前咱們算計她,讓她退學的事情曝光出去!”
“這你就怕,那死丫頭現在都已經長大了,我這陣子研究了,這新聞啊什麼的都是偏向弱者,到時候咱們找幾個記者,就說是沒辦法,就說是因此她記恨咱們,誰還能去查啊!”姚父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