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清一把推開齊韞攔著自己的手臂,抬腿就要往前走:“你不許走,你給我說清楚!”齊韞一把拽住了安清的書包,兩眼灼灼地看著她!
齊韞一直在介意之前安清和他的分手,他以為安清之前隻是鬨脾氣,他覺得隻要他堅持,對方就會認識到自己的錯,會主動來找他,但是將近兩三個月過去了,彆說安清找他,連看見他都和沒看見他一樣。
再加上齊韞最近經常和孟琦在一起,孟琦自然是不會說什麼好話,於是各種帶了惡意的揣測就出現在了齊韞的耳邊。
也許一開始的時候,齊韞還不太當回事,隻當安清是鬨鬨小脾氣,總會好的,可隨著時間的推移,安清根本不理會他,那些曾經孟琦說的理由,就開始一個個竄上他的心頭,尤其是最近。
安清已經取得了不錯的成績,如果再在終極決賽中取得好的名次,可以說她可以直接被保送上國內最頂尖的大學或者說是國外頂尖的學校。
那種酸澀的滋味,不停在心中翻湧,以至於齊韞最近輾轉反側夜夜難寐,終於忍不住選擇堵住安清要個答案。
“你來堵我,來問這個問題,就說明你已經在這麼想了!齊韞,之前我備考的時候,我有沒有天天拉著你,可你呢,你聽了孟琦的一麵之詞,就覺得是我擠兌了她,是我欺負了她,你問過彆人嗎,你沒有,你隻相信她!
如今我們分手了,我競賽取得了成績,你心裡又被人說的翻湧起了各種包含了嫉妒和不甘的情緒,所以來找我,我想問你,你今天有什麼資格問我!”安清冷笑著瞅著齊韞,很是直白地把話說了一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