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就這點兒身價,你讓我去跟那些豪客玩,那能成嗎?”杜雨有些底氣不足,拽著那個麻友的衣袖,有些遲疑地問道。
“那有什麼,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再說了,你不是想找一個好對象嗎,難道你要在這些小蝦米那裡找,這些小蝦米手裡那三瓜兩棗的,能享什麼福!”那個麻友看著杜雨歎了一口氣,頗有幾分意味深長的說道。
“也是這個理,可我這樣能成嗎?”杜雨看看自己那勾勾著的手指,還有那條明顯短了不少的腿,有些擔心地說道。
“哎呀,這大場上的人,都講究一個氣場,你把自己的氣場擺出來,他們就不會輕視你,到時候你再露上兩手,肯定沒有人敢小看你!”那麻友信誓旦旦地說道。
杜雨蹲了好幾年的監獄,那點兒曾經的傲氣,都在監獄裡讓人打沒了,如今讓她講究氣場,她卻是怎麼也提不上來那股勁……
“你說你,你怎麼還慫了呢,你就想著你挺有錢的,然後就是去耍耍,什麼都不要怕,什麼也彆怕,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豁出去了,就好了!”那麻友看杜雨快要進門了,還一副擔心的要命的樣子,拽著她在一邊又是一頓教育。
杜雨深吸了一口氣,硬挺著脖子跟著那麻友進了他們平時玩麻將的地方,那最裡麵的一間房間……
屋裡煙霧繚繞,煙味濃的都嗆人,杜雨已經好多年沒有聞到過這麼濃的煙味了,當即被嗆的咳嗽了好幾聲,臉都憋紅了……
那麻友看杜雨這樣,暗暗擰了她一把,然後笑道:“你們說說,你們這打麻將還是來當煙囪來了,這屋裡你們怎麼待下去的!”
“哎呀,這打麻將抽煙,那不是再正常不過的了,偏你就事多,怎麼今天敢來這場了,贏錢了?”其中一個禿頭,摸了一張牌也不看,回頭瞅著杜雨那個麻友,嗬嗬一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