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據,要什麼證據!這事隻要傳出去,你就是一個大流氓,還當老師,你走哪能被人打到哪!到時候彆說是你,就是你家裡人,怕是都跟你丟不起的人!”於嫂冷笑了一聲,不僅絲毫沒有把朱啟誌的話放在心上,反而更咄咄逼人起來。 朱啟誌臉上的汗,淌了下來,他不停地蹭著額頭上的汗,好半天才一臉複雜地看著於嫂道:“那你要怎麼樣,才肯放過我?” 於嫂笑了,她把臉湊到到朱啟誌麵前,一臉認真地說道:“我到底是受人之托,可這孩子呢,都是自己家的金貴!我自己的兒子,這上學呢,費用也挺高的,你給我拿十萬!有了這十萬,我保證什麼不知道,不僅如此,我還會讓潘安清的父母什麼也不知道,以後你想乾什麼,乾什麼!” 朱啟誌知道,城裡和他以前待的山區不一樣,那些孩子,他嚇一嚇,就能唬住,就是那些家長也是拿幾個錢,就能打發的,而這個居然張口就是十萬塊!彆說朱啟誌沒有十萬塊,就是有,他也舍不得拿啊。朱啟誌沒想到,自己一時沒忍住,竟然就惹了這麼大的麻煩,他聽著自己“嘭嘭”亂跳的心臟,深吸了一口氣,將原本的慌亂壓製了下來…… “我,我才從偏遠山區調回來,根本沒有十萬塊!”朱啟誌的頭一直低著,聲音也很小,一副被嚇破膽的樣子。 “三天,三天之後必須把錢打到我的賬戶,不然我給那家人打電話,一旦多說了什麼,我可不敢保證!”於嫂將早就寫好的銀行賬號丟給了朱啟誌,起身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朱啟誌盯著於嫂離去的背影,眼神中閃爍著森冷的幽光….. 安清看到於嫂喜滋滋地從玻璃窗前走過,很快,她又看到了一臉陰沉的朱啟誌夾著包離開跟在了後麵,眼神也複雜了幾分。 在原主的記憶裡,朱啟誌有很多次折磨原主,都說原主是他花大價錢買來玩的。如今看著於嫂和朱啟誌的模樣,安清覺得,朱啟誌的話,應該就是於嫂要挾他來的,而這筆賬卻偏偏被欺軟怕硬的朱啟誌,算在了原主頭上。 安清輕輕地搓著下巴,努力地回憶著原主的記憶,腦筋快速地運站了起來…… 整節自習課,安清的腦子裡想的都是,原主記憶裡的細節,連一個女老師代課朱啟誌,還帶了一個很高的男同學,都沒有發現。 “這位是新轉來的同學,叫寒冷,寒冷,你就坐那個位置!”代課的女老師是一個脾氣很好的老教師,她指倒數第二排的一個位置,說道。 “老師,我想坐這裡可以嗎?”寒冷沒有聽女老師的話,而是直接越過那個位置,來到同屬倒數第二排的安清身邊。 女老師微微一遲疑,但看到寒冷那一雙耀眼奪目的眸子,正期待地望著自己,頭就不自覺地點了下去。 安清是在寒冷在自己身邊坐下的時候,才發現身邊多了這麼一個人,她有些發懵地看著這個原劇情沒有過的人物,慢反應地指著旁邊的座位,呆呆地說道:“這裡有人,她隻是休病假了!” 寒冷凝視著安清,半天以後,露出了一個陰陰的笑容:“那就讓她好好病,這裡以後是我的了,而你以後是我的同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