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辛萬苦登上龍椅,費儘心機打壓兄弟,好不容易將兄弟們都殺的殺壓的壓,皇位總算暫時坐穩了,好嘛時間也過去不少年,這才想起來親爹在教導還是太子的自己時說過的話——
前車之鑒,曆曆在目,若想祁家江山世代安穩,當重拾均田令開海禁。
也是年紀大了,惠帝也怕葬送了自家的江山,這不就把自己的心腹大臣派來了江南。
所以打從王銘晟在湖州開始查探勳戚官紳占地一事,朝中所有人的眼睛都望在此處,王銘晟之所以會受傷,與其說是有人想他死,還不如說是有人想試探惠帝的態度。
惠帝的態度已經擺出來了,他派來了李棟。
李棟到了湖州以後,就一係列大動作,當地很多勳戚官紳被拔起蘿卜帶出泥,攪合得當地一片混亂。同時朝中也一片混亂,不然以身份尊貴如太子和二皇子也不會費儘心機往江南這邊派人。
這兩位爺都坐不住了,想必暗地裡還有無數人前撲後擁往江南而來,隻是都藏在水麵下邊而已。
這一切祁煊都了然在心,不過他才不想跟烏鵲廢話,隧道:“拿下?你家主子說得倒是簡單,他行他來,找爺來作甚?!”
這話即直接又不要臉,烏鵲一臉屎樣,心中腹誹:二皇子要是能來,誰還會請你過來,還不是看你在京城裡惹得天怒人怨,恐怕誰都想不到你背後其實和二皇子有牽扯,才會派你這個攪屎棍子過來。
不過這話烏鵲可不會說出口的,跟這位爺打了這麼長時間的交道,他也算是看明白了。這位爺隻能順毛捋,要是逆毛摸,他非炸毛給你看。於是陪著笑臉:“殿下也知這是為難郡王爺了,這不命屬下一切都配合郡王爺。隻是大家都在動,郡王爺卻處之安然,屬下實在不好往上麵交代啊。”
祁煊睨了他一眼,“話倒是說得好聽,估計你那倒黴臉的主子沒少在信裡罵老子。算了,老子也不跟你們計較,這事……”
正說著,他話音為之一頓,眼神穿過船窗停在了不遠處那艘烏篷小船上。
烏鵲也眺望了過去,當即臉色有些玩味,隻可惜祁煊沒看到。
祁煊二話沒說,就站了起來,邊往外麵走,邊呼喝道:“給我靠近了那艘船,敢讓它給老子跑了,老子剝了你們的皮。”
被罵得像孫子似的,烏鵲卻滿心歡喜。
總是在安郡王麵前吃癟,好不容易見他一臉屎樣,真是難得啊。他忙不迭地命人往那邊靠過去,自己卻並不出去,而是躲在艙裡看熱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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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煊一臉怨婦樣,利劍似的目光恨不得把秦明月給戳個對穿。
若不是有之前這貨再三騷擾自己,秦明月還真當這人是個斷袖,對莫雲泊有著不為人知的心思。
等等,秦明月定睛再看。
瞅了瞅祁煊,又去看莫雲泊,越看越發現自己似乎明白了什麼。
她就說這廝怎麼就無緣無故地纏上了自己,她也沒有美到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地步,這哪是纏上自己了,恐怕是見不得莫雲泊與自己走得太近,所以吃飛醋吃到她身上來了吧?
至於那連著兩次讓自己跟了他,恐怕也不是對她有什麼意思,而是用最簡單的辦法消滅情敵。
秦明月頓悟,越想越覺得靠譜。
她在現代也不是沒見過圈裡人是同誌的,娛樂圈那地方是談個普通的戀愛都能弄得一波三折,什麼替身、打掩護,又有各路狗仔隊為了博個頭條加油添醋,無事生非,那是沒事都能起三尺浪,更何況是有事了。
反正僅秦明月就在圈裡看過不止一對同誌情侶的,卻從沒被人挖出來過,估計她沒看到的更多。
這麼想著,她心裡當即泛起了一種詭異的感覺。
單戀的男神有個愛吃飛醋的好基友,我該怎麼辦?在線等,挺急的。若是在現代,秦明月可能會發個這樣的微薄,可惜這裡不是現代。
這邊秦明月麵色詭異,那邊莫雲泊正同祁煊認真解釋著:“我買了棋譜,回去的路上看到了秦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