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七塊(1 / 2)

可愛多少錢一斤 棲見 7100 字 8個月前

一整個晚上, 初梔接到初父三個電話, 她頂著陸嘉珩的視線硬著頭皮假裝若無其事接起來。

最後還有一個微信視頻, 初梔沒轍,再次神廟逃亡跑到樓下回家接視頻。

初父像個刑警隊的老刑警,初梔從來沒見他眼神那麼銳利過,讓初梔拿著手機在家裡逛了一圈兒, 照過每一個角落, 磨蹭了半個小時,最後要登機了, 才不情不願, 一臉不放心的樣子被鄧女士拉走了去過安檢。

初梔鬆了口氣,一轉頭, 對上你猜的視線。

你猜站在她腳邊, 湛藍的大眼睛看著她, “喵”地一聲。

那聲音, 那表情, 那眼神,不知道為什麼, 初梔突然有種心虛的感覺。

她想了想, 抽了罐罐頭給他, 蹲在旁邊看著他吧唧吧唧的舔:“猜猜,今天給你加餐, 你乖乖的好吧。”

“喵。”

“我上樓去玩一會兒,一會兒就回來哦, 你到時候不準告狀。”

你猜抬起頭來:“喵喵。”

初梔就當他準了,笑嘻嘻地抓了抓他腦袋,迫不及待跑上樓去。

*

晚飯初梔叫了個紅油抄手。

這家店店麵小,初梔之前去吃過一次,湯汁濃香麻辣,抄手比餛飩略小,鮮肉的餡兒,勺子舀起一顆,帶著湯一起吃,又辣又鮮。

初梔吃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欲罷不能,盤腿兒坐在地毯上扒著茶幾抽鼻涕。

她吃飯慢,陸嘉珩早就已經吃完了,捧著筆記本坐在沙發上啪啦啪啦的敲,初梔一邊吃一邊看電影,看的是忠犬八公,嗚嗚嗚地哭。

陸嘉珩側頭,好笑的看著她:“鼻涕都拉絲兒了。”

初梔淚眼朦朧紅著眼瞪他,嘴巴裡還塞著抄手,沒說話。

陸嘉珩把電視閉了:“哪有哭著吃飯的,吃完再看。”

初梔擦了擦不知道是辣的還是哭出來的鼻涕:“陸嘉珩,我想養狗。”

他重新垂頭:“你不是有你猜了。”

“貓和狗那不一樣,”初梔將最後一個抄手吞下去,碗一推,“我養隻狗吧,讓他和你猜做伴兒。”

陸嘉珩想起那隻色.貓,敲鍵盤的動作頓了頓,“養隻母的吧,不然那狗得被他欺負死。”

初梔才不信他的,她覺得她家你猜是全天下最乖的貓:“不會的,你猜那麼乖,會保護小弟弟的。”

陸嘉珩哼笑了聲:“色.貓。”

初梔護犢子心切:“你才色。”

陸嘉珩終於抬起眼來,瞥她,竟然沒反對。

他靠坐在沙發裡,單手搭在沙發靠墊上,給她上課:“姑娘,男人沒有不色的。”

初梔翻了個白眼,指責他:“你是你,你不要以為全世界的男人都跟你一樣流氓行不行?”

“行,”陸嘉珩點點頭,筆記本一合,隨手放在旁邊茶幾上,俯身,伸手,提溜小貓崽子似的把她插起來放在自己腿上。

初梔嚇了一跳,跨坐在他身上,裙擺翻起,膝蓋彎著,半跪在沙發上。

她撐著他胸膛仰起頭來,眨巴著眼看著他。

陸嘉珩抬手按在她頸後,往前一按。

初梔腦袋被他按著砸在他胸口,悶悶地撞擊聲。

她嗷地一聲,撞得鼻尖發酸,懷疑這男人是鐵板做的。

酸疼的勁兒還沒緩過來,就感受到他覆在她腰間,順著衣擺鑽進去的冰涼手指。

指尖貼上腰際肌膚,初梔像是被他的溫度冰到了,人打了個哆嗦,小金魚一樣在他懷裡撲騰了兩下,腦袋卻被人死死按在胸口,動彈不得。

他指尖沿著肌膚往上。

初梔膝蓋頂著柔軟的沙發,竄了一會兒,發現毫無效果,在男人絕對的桎梏下,她的力量微弱到可以忽略不計。

初梔放棄了,軟著身子癱在他懷裡,腦袋埋在他胸口,聲音顯得悶悶的:“陸嘉珩——”

“嗯?”他鼻腔出聲輕聲應道,懶洋洋的。

“你手摸哪兒啊……”

此時,男人的手沿著肚臍上去,停住,覆蓋。

初梔已經開始抖了。

他頓了頓,垂頭,聲音發啞:“今天回家嗎?”

“……”

初梔頓了頓,聲音小小的:“回的,我剛剛答應你猜了,做人要言而有信……”

他輕笑,捏了兩下:“那換種說法,今天操.我嗎?”

初梔渾身發軟,縮在他懷裡蹭了蹭,小腦袋往上竄,額頭靠在他肩膀上,輕輕咬了咬他肩膀,哆哆嗦嗦的:“你怎麼——”

陸嘉珩動作沒停,含糊著嗓子啞聲低道:“你這兒什麼做的,怎麼跟布丁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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