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逃走的敵人,如同驚弓之鳥。
帶著滿身的塵土與傷痕,跌跌撞撞地逃向他們認為的安全之地。
他們的心跳如鼓,每一次呼吸都伴隨著戰栗。
那場戰鬥的恐怖畫麵如同夢魘般纏繞著他們的心頭,久久無法散去。
夜幕低垂,一部分人選擇了野外的一片空地。
他們圍坐在熊熊燃燒的篝火旁,試圖用火光驅散心中的恐懼與不安。
火光在他們蒼白的臉上跳躍,映照出一張張扭曲而驚恐的麵容,仿佛連火焰也感受到了他們內心的陰冷與絕望。
而另一部分人,則匆匆踏入了城內的酒館,尋找一絲絲慰藉與逃避。
酒館內人聲鼎沸,熱鬨非凡。
但他們的眼神卻空洞無神,仿佛靈魂已在那場戰鬥中遺失。
他們坐在角落,手中緊握著酒杯,卻遲遲不敢飲下。
因為即使是最烈的酒,也無法麻痹他們心中那份深刻的震撼與恐懼。
“你們……你們相信嗎?”
一個聲音打破了酒館內的喧囂,它顫抖而微弱,卻清晰地傳入了每個人的耳中。
說話的人臉色蒼白如紙,眼神中滿是未散的恐懼。
“我親眼所見,蘇方……他一人獨戰數百賞金獵人,竟然毫發無傷!”
此言一出,酒館內頓時一片嘩然。
人們紛紛停下手中的動作,轉頭看向那個顫抖的講述者,臉上寫滿了不可思議與懷疑。
“你說什麼?一人獨戰數百賞金獵人?還毫發無傷?這簡直是天方夜譚!”
一個粗獷的聲音大笑道,語氣中充滿了不屑與嘲諷。
“就是,這怎麼可能?他們那麼多人,還有大師級彆的強者,怎麼可能被一個年輕人打敗?”
另一個人也附和道,他的眼神中充滿了質疑與不信。
“聽說那個蘇方還不到二十歲,這簡直就是吹牛不打草稿嘛!”
又有人插話道,語氣中帶著幾分戲謔與輕蔑。
“哈哈哈!!這是我最近聽過最好笑的笑話了。”
“誰說不是呢,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家夥,將數百名戰鬥經驗豐富的賞金獵人擊殺,真是一個不錯的劇本。”
“這根本就是神劇啊。”
“哈哈哈!!!!”
酒館內的氣氛變得緊張而微妙,人們開始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他們或是不屑一顧地搖頭輕笑,或是半信半疑地皺眉沉思。
但絕大多數人,都是不相信的,將其當成了一種笑話看待。
但無論如何,蘇方的名字已經像一顆石子投入了平靜的湖麵,激起了層層漣漪,讓每一個人都無法再保持平靜。
而那個講述者,麵對眾人的質疑與嘲笑,隻是默默地低下了頭。
他的心中充滿了苦澀與無奈,因為他知道,無論自己如何描述那場戰鬥的慘烈與蘇方的強大,都無法讓這些人真正相信。
畢竟,那是一場超越了常人想象的戰鬥,是一場隻有親身經曆才能感受到其震撼與恐怖的戰鬥。